“可不是,既是先皇身边的老人又岂会不知先皇中的是什么毒药?”
容瑾笑而不语,“这不得不让本王怀疑,江太医信口雌黄联合太子来污蔑本王,太子说是与不是不是?”
男人目光暗藏杀伐看向慕容决。
慕容决瞳孔骤缩,捏紧双拳正欲争辩。
却看江太医混身颤抖,苍白着老脸道:“摄政王王莫要胡言,先皇所中之毒正是五石散。”
“哦,是吗?”
容瑾面无波澜冷笑,扫了身后跪在旁的老太医。
那老太医见状立马回话:“回摄政王,江太医所言不假。先皇所中之毒正是五石散……”
说罢,那老太医垂头不敢看容瑾脸色。
慕容决却是冷笑一声,“怎么?摄政王不愿承认,如今难道还要再辩解不成?”
慕容决笑得冷漠与残暴,放佛下一秒已经看透容瑾被缉拿死透的模样。
他早被摄政王欺压多年,连他这个得来的太子位也全凭摄政王襄助这才得以成功上位。。
为此,他也受够了摄政王一副惺惺作态与被欺压。
他虽被封为太子,但却毫无实权,做什么都得看他摄政王的脸色。
他已经彻底受够了——
慕容
决沉寂在自己的喜悦与愤怒中,却全然没注意静安长公主煞白的脸色。
连宁王也不动声色冷笑,看得楚柔云里雾里显然没反应过来。
“五石散。”
容瑾抚过长袍,转动手上玉板子,冷笑道:“本王若没记错,这五石散应该是北国皇室少有之物,如今太子却以此联合江太医来污蔑本王,是当本王好细耍,还是朝中大臣好欺骗不成?”
“又或者换句话说,本王若真生了毒害先皇之心又何须这般费劲去寻这毒药?”
“你——”
慕容决脸色一僵,却听男人又道:“不过若本王没记错,静安长公主的先母妃便是北国和亲公主,若真要得到此物,仅凭静安长公主确实不难。”
什么?!
静安脸色煞白,险些坐不住,“摄政王切莫胡言,本宫岂会去毒害皇兄犯此等大不敬之罪!”
“要褫夺江山的分明是你摄政王,如今竟敢污蔑本公主,是当本公主好欺压不成?!”
“褫夺江山……”
容瑾冷笑重复,意味深长扫了慕容决与余皇后一眼,抬手示意来人上来。
只见众人分列成两排退开,侍卫跟随一名身穿雄鹰服饰,湛蓝色衣
裳的男人上来。
众臣见此脸色大变,太后也为之一震,诧异瞪向余后与慕容决。
“可真是精彩,连北国七王爷也来了,看来这出戏确实比本王想象得要有趣多了。”
宁王站在旁冷笑,看得楚柔越发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