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得太好，还是太差？
“怎么了？”
二班的语老师，好奇凑上去，“有什么问题么？”
“哟。”看清语答题卡时，双眸放光，惊喜出声：“这手字写得真不错。”
像是练过，笔锋刚毅有力，又不失飘逸。
“是好看。”三班语老师点头，看得有些入迷，“没见过如此舒心、整洁的答题卡。”
之前小考，语试卷是她们三个的语老师分着改的。
一人负责几道题。
为了公平，改卷时，考生名字用白纸遮订起来。
因为裴今雾字不错，答得又好。
所以轮到她们改的题，全给了满分。
再综合：满分。
“我之前改她的作，就觉得很不错。”二班语老师道，“这篇写得，比那篇更好，结构更加完整。”
说句老实话，她教了十几年的，写不出这样优秀的作。
“改吧，看看其他题得分情况，万一只是选择题和作不错。”
“……”
在其他语老师催促下，一班语老师拿起红笔，对照着答案开始改卷。
选择题毫无疑问，全对。
诗词填空，全对。
古分析，全对。
改到这里，语老师的手已经开始颤抖，脑子里嗡嗡的。
最后部分是章分析，以及作。
整张试卷最难的部分。
问题比较多，答案也复杂，语老师看得很认真。
“裴今雾答得和标准答案好像不一样。”化学老师好奇出声。
“嗯，和标准答案不一样。但是……”语老师点头，语气闷闷的：“比标准答案答得好。”
逻辑语言，简直满分。
想减分，都找不到扣分点。
“作……”语老师目光落在作上，很无力，“你们觉得给多少分合适？”
“……”
其他班语老师可不敢说话了。
这作，可以上概念作的程度。
她们哪里敢觉得。
“……”
语老师迟疑两秒，默默写了60分。
总分……
还用算么？
她全程改得很谨慎，没想到最后还是……满分。
“真的是满分？”
三个班的语老师愣在原地，其他科目的老师激动地凑上来，“我看看，我看看。”
“给我也看看。”
“别抢，还没见过满分语试卷，让我开开眼。”
“……”
办公桌前挤满了老师，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耳朵疼。
“？？？”
角落里的裴今雾，微微撩开眼皮，瞅着没人看见，动作迅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放进嘴里。
然后双手放好，又恢复乖学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