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闻言,脸色立马沉了下去:“我时节就是饿死,也绝对不会进时空的。”
时茗霏抿了一口咖啡,神情了然。
他的性格,她还是了解的。
只要是时明鹄安排的,绝对不会服从。
“那你现在在哪里就业?薪水待遇能比家里好?”
“在哪里,都比这里好。”
时节起身,朝时茗霏颔了颔首:“姑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瞧瞧你弄得这一身伤。”
时节点点头,转身离开。
时茗霏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你猜的没错,他确实来找时明鹄了。”
时姝阳刚回到训练营,接着电话,就没急着进去。
“怎么样?”
“他们似乎吵架了,时节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时茗霏轻笑一声:“不过也是,他们父子俩这么多年来,何曾说过什么好话?”
说来也奇怪,小时候的时节虽然也叛逆,但不至于谁的话都不听。
可近些年,这脾气倒是越发见长,完全跟父母对着干。
为他安排好的名校不去,自己跑去偏远小城市念了所普通大学。
毕业后家里给安排的工作不接,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
还不准人说,一说就往国外跑。
让你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他们之间,真那么水火不容?”
可据她观察,他并不像完全不知道他爸计划的样子。
“何止啊,以前他只是跟他爸不对盘,但她妈的话偶尔还是能听进去几句的,现在也不知怎么了,一见到他爸妈就跟只暴躁的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
儿时的叛逆,可以理解为因为自己被强加管束,对父母的情感寄托得不到回应,于是用一些过激的举动来引起家长的关注。
可长大了,懂事了,他也如愿去学武术了,怎么还越发叛逆了呢?
这一点她一直都想不通。
“对了,我看到他身上好多伤,是不是在你那儿受的?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你放心,顾好自己就行了。”
时姝阳的语气依然很淡,但时茗霏却莫名感觉,比之前要好了许多。
“那时明鹄就跟只疯狗一样,我怕他这次没成功,后面还会对付你,要不从家里调几个保镖过去,你也安全些。”
知道时明鹄想害老太太之后,她就从赵家调了一批精明能干的保镖过去,防止有人再对她下手。
“不必。”时姝阳不想跟她解释太多,于是道:“表哥派了人保护我。”
“也好,那我就放心了。”
言罢,时姝阳也叮嘱了一句:“你自己也小心些。”
听着她关心的话,时茗霏心里很是开心,激动道:“好,你放心吧。”
挂完电话,时姝阳这才进了训练营。
结果就看到沈柔等在她们训练室门口,还一副很急的样子。
看到她,连忙快步走了过来:“亚娜你去哪儿啦?打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怎么了?”
“你快看微博。”
沈柔直接把手机递给她看。
今天上午有新闻报道说砚青岛的神医和研究院的专家们共同研制出了抵抗疫情的新药,并且已经在开始试验,有部分感染者病情得到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