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木桑与飞儿看的是真真切切,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死死盯着水云,看她下一步究竟想要干嘛。
此时的馒头,已经冻成了一块冰,像极了晶莹剔透的琥珀,周身火焰也瞬间被冰封,炫丽光彩不再闪耀,冻在了冰块之内。
飞儿好奇的问木桑:“二叔,我哥会不会被她给冻死了,憋在里面怎么出气。”
“哈哈哈。”
“这冰冻之术乃是水族祖先所创,冰冻之人,皆定格在被冻那一瞬间,断不可用常理推敲。”
木桑对这冰冻之术也只是知道个皮毛而已,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何事,总之,馒头现在算是安全。
木桑觉得自己计策起了作用之后,二人化作两道绿光,悄悄离去,回到永宁客栈。
与此同时,水云特意向他们离去的方向望了过去,无奈的摇了摇头,面露不屑之色。
显然她感知到了远处的叔侄二人在偷窥于她,只是没有揭穿而已。
“呵呵,这小桑子多年未见,脑子没长多少,反而长了不少心眼。”水云喃喃自语。
城主府。
水重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灰头土脸,只身一人来到城主房,向水鸣飞复命。
他将方才发生之事,细细道来,字里行间流露出不悦之情。
水鸣飞看他愤愤不平,左脸肿的厉害,还有若干鲜红的手印,不问也猜出了大概,他顿时大笑。
“哈哈哈。”
“水统领莫要与一个病人生闷气,寡人改日见她,定要与她好好理论一番。”
“水长老欺人太甚,话不投机便将属下痛打一气,若不是看在您的份上,定当打回去不成,哎。”
水重一脸无辜,知道水鸣飞给他个台阶下,发发牢骚,此事也就作罢。
俗话说的好,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水鸣飞听闻水重所言,知道方才之事定是谣言,只是不知幕后操纵者意欲何为。
“我那妹妹脾气虽阴晴不定,但寡人认为她断不会干出丧心病狂之事。”
水重白白折腾一个晚上,还被水云无故打了几巴掌,内心气的快要炸裂,表面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恭恭敬敬躬身施礼后,离开了城主府。
云府,峰顶银座之上。
子时的星空,美的让人窒息,尤其地处北部边陲的冰封城,夜空更是与众不同。
银座上空出现彩带般的极光,如同一幅巨大的画卷,在夜空中舞动,呈现出无比美丽的色彩。
它有时是绿色的,有时是红色的,有时是紫色的,有时甚至是五彩斑斓的。这些颜色交织在一起,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在这冰天雪地,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之中。
水云闭目凝神,似坐似眠,独自一人陪同馒头度过了漫长一夜。
“嗷……”
银座之上,白虎仰天一声长啸。
震耳欲聋的虎啸之声,打破了冰封城宁静的早晨,它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围着冰块遛起腿来,偶尔用身体蹭蹭寒气逼人的冰块。
水云听闻呼啸之声惊醒,缓缓睁开双眸,抬眼望向白虎出神。
“蹬蹬蹬……”
小武子火急火燎跑上峰顶,出现在水云面前,站稳身形之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啪啪啪”
还未讲话,又是三个巴掌招呼到他脸上,霎时间,钻心之痛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