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阿斯玛小队,此次来是为了将杀害了火之国寺一众僧侣的两个晓组织成员捉拿归案,接收任务时,他们只知道二人的名讳,角都与飞段,并不清楚他们的能力如何。
但是从对方的残暴行径来看,二人各项能力该是不俗,对于曾经木叶十二守卫之一的猿飞阿斯玛来说,火之国寺主持地陆的手段如何他再清楚不过了。
因此他们几人来此之前,已经做好了相关心理建设。
但他们怎么都想不到,面对的会是这么一个被人轻易糊弄了的缺脑子的玩意儿。
几人藏在隐匿之处,将空地上三人的对话,不能说是听得完完整整吧,只能说是句句详尽,关键是,那女子的计划,把他们几人的脑子砸得有点七零八碎。
什么叫志村团藏跟猿飞日斩齐头并进,是个当世人物?
什么叫杀了志村团藏后火之国会举国震惊?
什么叫大蛇丸手刃恩师只是为了臭显摆他的忍术研究?他们木叶给这件事的定性不是这样啊
还有那个梳着老气大背头的男人,他信仰的教派又是什么诡邪之物?
分开来听,他们都能听懂,连起来听却是一头浑水被搅和了半天,昏头昏得不能再重新澄明。
钢子铁跟神月出云面面相觑,二人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疑惑。
【这人看起来很不聪明,分明没那么棘手,为什么火之国寺僧侣会被几乎全灭?】
但阿斯玛跟鹿丸却要更为谨慎些,正因为对方看起来没什么脑子,那么就证明武力上的优势便是极为碾压的状态。
而且,还有一个人没有出现,晓组织不会分开行动,这是过去几个月以来获得的情报之一,他们得在这二人分开的空隙,率先将一人擒获。
至于在场另外的一男一女。
阿斯玛从穿衣打扮以及脸上的疤痕大致猜测到了这女人的身份,卡卡西从砂隐村回来之后提到过这人,智多近妖的角色,有那么几次纲手大人说到她本人就是咬牙切齿的状态,尤其当砂隐村的那个傀儡师千代婆婆,堂而皇之地跑到火影办公室质问她——“你们木叶传帮接代出大问题了吧?三忍之一自来也的徒弟本人就是晓组织首领。”
“这给我们砂隐村十几年来培育的第五代风影造成了多大困扰?人差点就没了,差点害我们损失一只尾兽。”
“木叶是不是得负点责任?”
“你连对方目的都还没搞清楚,你木叶外派情报部门加起来都比不上人家一个小丫头。”
“让你宰了团藏,有那么难吗?火烧眉毛了你还在为难,为难你别做火影了,滚下去继续你醉生梦死的赌博人生吧。”
给纲手气得,当晚扯着村内全部上忍集体加班开会。
几个任务,一则要确定晓组织的真实目的以及佩恩身份。
二则要通知各大忍村警觉起来,三则确定宇智波带土是否存活?如若存活,逼问出其真实目的。
他们在会上被通知,第二次九尾袭村的确是宇智波的手法,缘由不知,但纲手就是很笃定。
【他藏在晓组织里,尾兽捕捉计划在十几年前就存在。】
【所图之事绝不会是他们对外宣称的那样简单粗暴,必定有更深的含义。】
【做好会全国动员的战事准备,后勤物资一一都要落到实处,村民避难的流程再度梳理,以街道为单位做安全教育,但不要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以及,做好对方会直接奔袭木叶抢走鸣人的准备。】
总而言之,如今的木叶,各方面警戒都拉响到位,结界班四人一组,两组人一日内轮换更替,避免对方阵营有人奇袭。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三人要是想杀团藏,那比登天还难。
而那女子话语里的意思,大背头脑残是杀团藏计划里极为重要的一环。
为何有了此人就能说是高枕无忧了?阿斯玛想的是这件事。
至于另一个扎着马尾的黄发男子,阿斯玛没记错的话,他同样的晓组织的成员之一,使用的是黏土爆遁,能乘鸟飞行具有高空飞行的机动性,虽然看起来似乎是脱离了晓组织,但贸然出手,他们地对空作战不占优势,最多他能用风遁干扰一下对方飞行方向。
来时他们在路上留下了记号,目前最佳作战方案是跟住人,如果暴露,那就尽量拖延时间等另外几个派遣的小队汇合,而且眼下的情况看起来,那个叫飞段的快被人说动了,可是如果他们真的使用飞行的方式逃窜离开,后续再追踪会存在跟丢的可能性,更何况,他们已经知道这三人的目的是志村团藏了,那就意味着村子也有可能遭受袭击…
百米范围内,裟椤感知到了几个人的查克拉,她猜想应该是木叶的人,原本加上角都,充其量算是三方对峙,而眼下又多了一方…她有把握能忽悠住飞段,便着实不想横生枝节,她面有催促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她抬脚走向飞段,背在身后的手已经向迪达拉比划了一个手势,他们打算强行带走飞段,至于木叶的人,裟椤想着就留给角都一个人应付好了,也够他们彼此应付一阵了,只要木叶一方没有先出手,那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但是她低估了火之国寺主持被杀事件的严重性,这次外派的小队势必是要将二人捉拿归案的。
阿斯玛向鹿丸眼神确认了一下,利用影子束缚术一次性钉住三个人的成功概率,后者明白他的心思,轻轻点了下头。
于是几乎就在裟椤刚要碰到飞段肩膀的瞬间,她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三人站位并不稀疏,影子延长得十分顺利,一串三,鹿丸傲气地抬了抬眉。
“都怪你,你这白痴。”裟椤脱口而出就开始骂飞段。
但后者还处在有点茫然的阶段,“诶?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喂喂!等一下!等一下!”迪达拉站位在二人对面,他目眦欲裂地看着两个从天而降的木叶忍者,二人手里各自拿着一把有倒钩的长刀,“阿芜!”
随着他这声话语落定,飞段一左一右被人用刀捅进了躯干内,他闷哼一声,身前的裟椤则是被溅了一身鲜血,她恼火地瞪着飞段,飞段双眼同样瞪得颇大,但不同的是,他眼中泄露出些许快意。
“有点痛啊…”他手颤了颤,但身体却仿佛被绳索缠绕了上百圈一样难以行动,“哦,有趣的忍术。”
钢子铁跟神月出云压不住面上的惊色,他们应该是直接重创了沿途大动脉了,对方怎么都不该是这么一副毫无吃力的模样。
“有趣?”裟椤反口一呛,“要不是你磨蹭啰嗦,我们早就走了!”
“那能怪我吗?一直说话的是你啊,”飞段把这个锅转头扣在了她头上,“要说那也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