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王离京,雍王一派见没有了掣肘,更加猖獗。
在一些顽固分子的眼中,姜秋鹿变与不变,没有任何作用。
不过,现在这些人,如果没有雍王的命令,也不敢作出什么怪异的举动。
毕竟镇抚司的诏狱,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
早朝结束,姜秋鹿便回到了太极殿。
“陛下,据老奴近几日观察。”
“一些雍王的党羽有了动摇之心,不过不敢表现出来。”
李明知说道。
姜秋鹿笑了笑。
“有了动摇之心,这便足够了。”
“毕竟雍王一派在朝堂中根深蒂固,想要一朝铲除。”
“那是不现实的。”
姜秋鹿很清楚,雍王的势力非常庞大。
肯定还有没动用的底牌。
而现在,虽说姜秋鹿可以与雍王抗衡。
但是底牌也只有两大镇抚司。
这种摆在明面上的感觉,让姜秋鹿很没有安全感。
“不过……”
“不过什么?”
姜秋鹿见李明知有些欲言又止地样子,出声问道。
“雍王之内,一些顽固分子,却依旧效忠于雍王。”
“在老奴看来,他们不敢作出怪异的行动。”
“也只是惧怕陛下的镇抚司而已。”李明知说道。
听到此话,姜秋鹿冷笑一声。
“这正是朕想要的效果。”
“一些人敢怒不敢言,才能让一些心中积怨已久的人暴露弱点。”
李明知心头一震。
这种做法,完全就是逼迫雍王一派的人露出马脚。
“陛下,如此做法,会不会引起这些大臣们的非议?”
“非议又能怎样?”
“只要有了证据,就算抓了他们,雍王也不敢如何。”
姜秋鹿大手一挥,霸气地说道。
李明知对姜秋鹿的这句话倒是深信不疑。
有了证据,就说明此人确实作出有损大夏皇朝利益的事。
这种情况,雍王躲闪都来不及,更别说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