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刚才那是？”
吴刚回神后立即来到吴老爷子身前，双手扶住他肘部，以防其摔倒。
“我没事，我没事。”
吴雍一边用右手摸着泪水，一边将吴刚的手推开。
两步并作一步，来到顾晨跟前，与他面对面，依旧激动不已。
“前辈！”
“不，大师，能否告诉老夫，您是如何做到的？”
吴雍不自觉地用他那颤抖的双手拉起顾晨，紧紧将他右手握在手中。
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出迫切与期待。
顾晨被他这一系列操作弄得有点不知所措，饶是他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此刻面对这种场面也有点社恐。
“吴老爷子，我叫顾晨，你叫我名字，或者小晨都可以。”
他可不敢自称大师，几斤几两还是分得清，况且阅历岁数还摆在这。
“顾老弟，快，快跟老头子我说说。”吴雍明白过来，顿时又换了称呼。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学会发力技巧，控制好肌肉的力量，找准弱点，就很容易办到。”
说完，他伸出左手，握拳，朝着身侧凭空又来了一下。
“啪！”
吴刚再次被眼前之景惊住，如此近距离，显然不可能再作假。
“难道这就是爷爷您经常说的明劲之境？”
“明劲？”顾晨好奇的看了眼吴刚，随即看向身前热泪盈眶的吴老爷子。
吴雍抽回右手擦了擦眼泪，左手依旧握着顾晨。
“没错，这就是明劲！”
“明劲是什么？”顾晨越加不解，这是他从来没听过的新词。
“顾老弟不知道？”
顾晨摇头。
“那……，那顾老弟你练了多久的太极拳？”吴雍此刻期待着什么。
“五年。”
顾晨并没有说实话，见吴老爷子这表情，若是说自己就练了不到两个月，他估计又要流泪了吧。
“五年，五年啊，哈哈哈……，五年你就达到了明劲，可谓是武术界的奇才啊，我武术界看来要在你身上崛起了啊！”
顾晨一阵发懵，自己都说五年了，怎么还是这样的结果。
“吴老爷子，你八极拳练了多久？”
“我啊，我都练了六十几年。”
吴雍看着天空，似在回忆。
“那老爷子你不就是从小开始习练八极拳，想必早就练成了明劲吧！”
“明劲啊，老夫我练了六十多年，依旧未曾踏入。”他摇头失笑，似有落寞。
顾晨一愣，随后震惊不已，这明劲就这么难练吗。
六十多年还没练成，那我这两个月就练成了的确有点惊世骇俗。
“吴老爷子，能与我具体说说明劲是什么吗？”
吴雍一听，来了兴趣，松开他的手。
走到湖边，顿了顿，回头说道：“明劲，是传统武术界的境界划分之一。”
“之一？难道还有其他境界？”顾晨追问，没想到武术还有境界。
“难道会是小说中的金丹元婴吗，那岂不是可以移山填海，成仙成魔，亘古不灭？”他心中浮想联翩。
“当然有，明劲只是武术的第一个境界，达到此境界，也就证明你入了此门。”
“明劲才仅仅是入门？”顾晨大吃一惊。
吴雍练了六十多年还没入门，那之后的境界不得要上百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