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阁楼中女子戴着斗篷,一袭白衣,手中拿着茶杯,正细细品茶。
“娘娘,人到了。”苏昭宁的陪行女将皖杉语
“好。”
“坐。”苏昭宁向她对面的位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说说吧,高中探花的陈晓的往事。”苏昭宁抿着茶,望向那人。
“这怎么说呢,那么多事情,从哪件开始说起呢。”对面那人顶着纠结的模子问。
“比如,从小家境贫寒的陈晓是如何读得起,如何一步步高中探花的。”苏昭宁继续筛了杯茶。
“这个读的话,晓是孤儿,他6岁的时候就是受人资助才能和我们一起读的,这件事他都只和我说,他说了资助他的人不让他告诉别人呢,我都奇怪,这事有啥不能说的,但我也没告诉别人,资助他的人不知道我也知道这件事诶,至于探花怎么得到的,那不就是他勤学苦读呗,一步步从一个边远小镇考到这里呗。”
“资助,那你可知资助他的人是谁,何种样貌。”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晓说资助他的人脸上有个很吓人很吓人的那种太阳刀疤在左脸,并且这个人还专门给他配了个教先生,说是教他些知识,这先生的左耳好像有个很大的洞,当时我还纳闷呢,资助他的人给了他教先生,还让他跟我们一起读干嘛。”那人一脸思考的表情。
“嗯,我知道了,皖杉给他几锭银子。”苏昭宁放下茶杯。
“不,我不要银子,是你说的,晓的死,你能帮助他翻冤案,你是有身份的人,你肯定斗不过那位,但是你有实力帮晓他翻案就行,这就足够了”那人一脸坚决。
“我一定会为他翻案的,放心便好,银子你收着吧,是谢礼。”说罢,苏昭宁起身便走了。
那人最终也收了银子。
“皖杉,你有什么想法。”
“娘娘,太阳刀疤样式丞相好像有一块吧。”
“丞相不是曾经因为治蝗灾去过陈晓从小居住地嘛 ,而且,他身边不是有一名名震京城的人和那教先生特征一样嘛。”
‘那次蝗灾闹得沸沸扬扬,父亲因当时权势过大,为避风头,不让先皇对自己有芥蒂并未主动请旨去除灾,一众大臣都希望他去,都愿父亲除灾失败,遭圣罚,那是还是尚的丞相请旨,自愿除灾。而父亲不放心,偷偷去了蝗灾地,从那得知这场蝗灾全是那时还是尚的丞相所干,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通过这场灾情得盛宠。但因除丞相之外的所有知情人都死了,父亲无实证,又因先皇的多疑,只能作罢,暗中找其他证据。’苏昭宁从思绪中转过来
……
“那就是他了”皖杉直言。
“是他,水够深的,丞相既会亲自出面去资助陈晓,他够聪明,从小就让陈晓记住他才是自己的恩人,不让别人盗用自己这层身份,又在陈晓身边放一个教先生,从小便想把他往探花方向培养,为了不让人起疑,让他去读普通孩童能读的起的破烂院,甚至不派人监视陈晓,然后借助陈晓的探花身份让他去散播谣言,再畏罪自杀在牢里,以他的信服度,这便将前面百姓的顾虑坐实,也因此就算是陛下彻查到底,百姓心中也是深疑的,认为陛下是在在做戏,这一暴君名义算是在百姓心中留下烙印,好一招计谋啊。”苏昭宁眼角闪过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