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想要你。”她突然仰头看他,眼神清明,却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他目光灼灼,却毫无动作。
“你没心情就算了。”
她快速说罢,脸红如烧,就要下床去,下一秒被人轻轻一扯,跌入一个宽阔又滚烫的怀中,眼前的视线彻底暗下。
耳鬓厮磨之余,他喘息道:“我当了三年和尚,忍了这么久,你说我会不会没心情?我是怕这里太小,房间又不隔音,怕你不自在。”
她比三年前小心翼翼了许多。
三年前她倒是天不怕地不怕地经常撩拨他,一句老公,就能让他欲火焚身。
他不想让她在这种事再压抑自己一分一毫,他要弥补这三年来对她的全部亏欠。
明天就是周日了,他本来是想带她回上海再要她的,一则他们第一次就是在那里,二则,周一他就要走马上任,成为周院长,他既然选择了将她留在春山医院,便不能让她再陷入从前的处境。
人言可畏。
所以往后在春山医院,他会和她保持适当距离,不让她陷入流言蜚语。
如此一来,他的欲望,便只能在明晚发泄。
这种时候,路辛夷哪里能猜到他心里那么多的弯弯绕绕,见他久久没动作,手指探入他衣服内,轻轻戳戳他的腹肌:“你不会是在纽约禁欲太久……不——”
那个字没有机会说出口,他堵住了她的嘴。
三年未曾如此袒露相见,她的身体做好了迎接一场硬仗的打算,却没想到他在此事上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服务意识好得让她都怀疑,他在纽约三年是不是参加了什么进修班。
“喜欢吗?”
“嗯。”
“喜欢什么?”
她咬紧下唇,羞臊欲死,却还是仰着脖子,流着泪说:“阿止,我真的很爱你。”
“嗯,有多爱?”他动作不停,吻她的脖子。
“爱到……想要,跟你结婚。”
她是那么恐惧婚姻的一个人,即使三年后他们互相给对方无名指套上了戒指,却也从未提及过婚姻半个字。
不是他不想,相反他很想很想,可是他更怕再次触及她的雷区,他不能承受再次吓跑她的后果。
没想到,她竟然能主动说出这话来。
他动作只停顿了一秒,下一秒忽如台风过境,疾风骤雨,她如一叶小小扁舟飘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上下下,大脑完全空白。
直待风暴过去,雨过天晴,一切总算平静。
她的一颗心也终于找到了归处,听见他说:“等春山医院的事情过去了,我再跟你求婚。”
她突然乐了:“你不怕我再拒绝你一次吗?我可是有渣女潜质的。”
“那不也落到我手里了。”
他们大汗淋漓地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她忽然开口:“阿止,你休息够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