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懒得多说什么,直接出手。
再哔哔,也避免不了动手。
不如,大点干早点散。
只听到几名保安不断惨叫,继而倒地。
没有丁点还手之力。
打他们就像吃饭睡觉打豆豆一样简单。
王豆豆:???
“你……”女人哑口无言,刚刚的嚣张气焰一下浇灭,又开始恐慌起来。
“你别乱来,我是这家公司老板的小姨子。”
“我……我姐夫在苏城能量不小,黑白通吃,劝你赶紧离开。”
“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不说你敢打我了,因为陈不凡真下手,开场就是几个巴掌。
打的懵圈一愣愣的。
“我陈不凡讲理,今天来就是来评理的。”
瞧瞧,说的是人话嘛。
来讲理的?老娘话说一半,就被抽倒在地。
不是你干的?
不是你打的?
“你指使方青青倒水,又是你撞人导致把水洒在手表上,最少有一半是你自己的原因。”陈不凡淡淡道。
“责任不能全在方青青一人身上,凭什么她全责?”
“还有,价值十万的手表,泼一下水就坏了?塑料做的?”
“要么手表是假的,高级仿制品,要十万你故意讹人。”
“要么你就是老鼠舔猫币,故意找茬,没事找刺激。”
“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女子躲在一角,哆哆嗦嗦。
“说话!”陈不凡呵斥道,如同震天响在耳边响起。
“我……我交代,手表是仿货。”女子尴尬道,脚步一点点后退,吓的够呛。
“那就是故意讹诈喽?”陈不凡嗤笑一声,“以为青青刚来,是新人就好欺负。”
“做人要有底线,老女人。”
一声老女人比打两巴掌还难受。
有时候言语的杀伤力高到爆表。
女人最怕老,在意自己的光鲜外表,这个女人也不例外。
不然怎么可能一次性抹一瓶粉底?
但她敢怒不敢言。
“都干什么,不上班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不想干了。”一道洪亮声音在门口传来。
一位身穿白色西服的男子走来,大约四十多岁,脑瓜子锃亮,个头不高,嘴角一道刀疤,十分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