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北京!”
“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去!”
“我希望人们把我埋在这里”
“我在这里欢笑我在这里哭泣,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儿死去”
日落黄昏,燕州城墙之上。
一个半大的孩子,整个上半身正趴在墙边儿,还仰着个脑袋高声喧闹着。
“我说汉啊,你这一天天的都在搞些什么名堂,什么北京不北京的”
很快,从后边儿又走来两个稍大一点儿的孩子,其中那个走在前面儿的孩子还不禁出声吐槽道:
“爷爷此时正在府衙内与武大臣们吃吃喝喝呢,我们也赶紧一块儿过去吧。”
刚才在高声喧闹的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司马汉,而后走来的便是秦埙与张真了。
相府的这些个孩子们,随着年纪的逐渐增长,也已经开始各玩儿各的了,这也是他们必须所经历的阶段。
如年纪较大的陆游与岳雷,已经开始干活儿跑腿了,听说干得还不错,不辞辛苦的十分肯干。
而年纪只是稍大些的韩彦直与张鉴,如今也已经提起了大刀穿上了甲胄,正逐步向军中靠近。
这不,如今很多时候,也就秦埙、司马汉、张真这三个年纪较小又相仿的人在一起玩闹儿了。
待秦埙与张真走到司马汉身旁的时候,司马汉随即微微摇着脑袋说道:“他们吃他们的,咱们这三个小玩意儿过去干嘛,还不如就站在这城头之上,吹一吹北方的风呢。”
“吹一吹北方的风?”
秦埙立刻笑说道:“怎么着,你这是喝点儿了北方的风,就能填饱肚子了是吧。”
“走了张真,咱们回府吃肉去,他爱喝风就喝他的风去。”
秦埙说着便拉着一旁的张真,准备走下城墙去。
“汉赶紧走了,喝风是喝不饱的。”
张真人好,离开时他还用着另外一只手,连忙拉着司马汉提醒道。
“走吧,那就走吧!”
司马汉又不傻,他难道还能不知道喝风是填不饱肚子的吗,抒情而已。
于是,三个半大的孩子,就这般拉着拉着下了城。
在一队精锐士卒的护卫下,缓步朝着府衙走去。
很显然,这燕州城内的一幅幅景象,是让他们十分感到好奇的,就如同他们丞相从临安到开封一般,
这年纪越小,好奇心就越重,就比如那年纪最小的司马汉,正不停的东张西望着。
还时不时的低声嘀咕着,“感觉这地方要比想象中的差远了啊。”
“那可不。”
秦埙下巴一挑,十分自豪的说道:“这偏僻之地当然不能跟咱大宋的开封相比了。”
“偏僻之地?你懂个啥?”
司马汉微微笑说道:“今后这里的前景可好着呢,我劝你啊今后在这里多囤一点儿地,将来是要多值钱就有多值钱。”
秦埙与张真闻言,都不禁相视一笑。
得,这司马汉又开始在说胡话了,这地方虽然不能说小,但也绝谈不上大。
还前景可好了,还多囤些地呢,这不尽瞎扯吗。
考虑到司马汉那不太通透的脑子,倒也十分正常。
很快,他们三人以及一系列随从侍卫来到了相府府衙应该是燕州府衙,此时大门上的牌匾已经连夜换了。
他们三人二话不说,当即就朝着大厅堂走去。
“这几个小孩儿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