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么个理,但您在慈宁宫失踪,怕是宫里要闹出大动静来了,为了以防万一,您还是回去吧。”
孝庄不高兴了,没得到满意的结果她怎么能走,对得起她这一身装扮吗?
“不行,哀家今日一定要知道发生了何事,若是福临中邪了哀家也好请法师来给他看看。”
苏栀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说,得罪顺治,不说,得罪孝庄,看来她得想个法子了。
“皇额娘,要不这样,臣妾给您画幅图您就知道了,这也也不算臣妾食言而肥,毕竟臣妾没有跟你明说嘛。”
“也好,哀家就当看画本子了。”
苏栀以极快的速度将她那日强睡了顺治的事情表达了出来,看到她所画的内容时,孝庄懵了。
“你这画上的意思不会是哀家想的那样吧?”
“是您想的那样,不然您以为皇上这么讨厌臣妾,是如何愿意与臣妾圆房的?
倒是自从那日之后,皇上对臣妾的态度改变了不少,对臣妾也很关心和爱护。
要是早知道这么做会改变皇上对臣妾的看法,臣妾早就这么做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听出苏栀话中的失望之意,孝庄抖了抖身子,就算她与苏栀同为蒙古人,可她也干不出这种事啊。
难怪,难怪福临总是跟在她身边,定是怕她将这事情说出来,到时候自己笑话他。
不过苏栀这事儿做得挺对的,但凡她早点知道福临是这么个性子,她早就让苏栀上了,说不定孙子早就来了。
“呕!”
就在孝庄越想越起劲的时候,苏栀没忍住干呕了两声,苏麻喇姑见状连忙递上一杯温水。
“娘娘,您身子不适?”
“就是有些犯恶心,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两日总是干呕,胃口都下降了不少。
今日一早本宫起床时发现床上有一点点血迹,便知是月事来了。
只是这次的月事太不一样了,居然会犯恶心和休息不好,本宫也没熬夜什么的, 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孝庄听到这里眼睛已经贼亮了,若是她没猜错的话,苏栀怕是有喜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她是第一个知道的,顺治每日陪在苏栀身边都不知道,看来还是不够尽心啊。
“可找太医来看过了?”
“没有,臣妾身子好着呢,不用看太医的,定是前些日子累着了,这才有这种反应的,皇额娘不用担心。”
“这可不行,身子不适怎么能自己忍着,你是皇后,是一国之母,身体同福临一样重要。
苏麻,派人去传太医来给皇后看看,不确定结果哀家实在不放心。”
“是。”
苏栀适时的露出迷茫又紧张的神色,她脸色微微发白,身体也有些颤抖。
“皇额娘,臣妾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见苏栀这副样子,孝庄才反应过来她刚才的行为吓到她了,赶紧上前安慰。
“没事没事,是哀家吓着你了,哀家就是有个猜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才让人去请太医的。”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