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盔甲、持剑面君,若非凯旋而归,那便有谋逆之嫌。
白宇飞如此行事做派,殿中众人都惊了一跳。
阮灵儿挑了挑眉,隔空看向白锦渊和阮父。
阮父神色凝重的冲她微微摇头。
白锦渊则像是什么都没看到般,淡定自若的喝酒。
“父皇,儿臣并非要冒犯父皇。”
白宇飞单膝下跪,抱拳拱手:“儿臣此举,也是为了保护父皇安危。”
“胡扯!”
检院大夫沉着脸呵斥道:“殿下如此解释,臣等实在无法信服!”
“外有御林军,殿内也有侍卫,何须殿下武装前来?”
“殿下莫不是……想要逼宫?!”
话说至此,殿里众人已经有些心惊胆战了。
宫变素来都是血流成河。
毕竟,新上位的君王,都不希望背上悖逆的罪名。
若是五皇子当真要行此事,今个在这殿里的人,怕是要死伤大半!
皇帝临危不乱:“老五,你可有此意?”
“儿臣不敢!”白宇飞扬声道:“父皇是君父,儿臣断然不敢有悖逆之心!”
“那你如此行径,意欲何为?”皇帝又问道。
白宇飞看了眼白锦渊:“父皇身边有奸佞妄图皇位,儿臣偶然查得消息,恐歹人狗急跳
墙,挟持父皇,才特来保护父皇。”
他看了眼跟进来的士兵。
一队人快步起身,拔剑出鞘将白锦渊团团围住。
白锦渊这才放下酒杯,淡定的抬起头:“五皇子的意思,本王是奸佞?”
“证据确凿!”白宇飞道。
白宇飞面向皇帝:“父皇,儿臣奉命保护父皇安危,在摄政王住处发现,他竟私藏玉玺、龙袍!”
说着,冲殿外喊道:“拿进来吧。”
两个内侍捧着红木托盘进来。
一个摆放着雕琢精细的玉玺,一个摆放着明黄的龙袍。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摄政王要夺位?
摄政王要夺位!
皇帝面色冷沉了几分:“摄政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锦渊温和的轻笑一声,偏头看着皇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既然相信五皇子,又何必来问本王?”
“放肆!皇叔怎能对父皇如此无礼!”
白宇飞大声呵斥:“皇叔,现在证据确凿,侄儿奉劝皇叔,还是好好交代了,父皇或许看在兄弟情分上,能饶恕皇叔不死。”
“五皇子想杀本王?”
白锦渊悠闲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水:“还是说,皇上想要本王死?”
“皇上是君,本王是臣。皇上若
想要本王死,大可直接言明,何必如此周折?”
“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本王还是明白的。”
抬手,将酒水一饮而尽:“只是本王兢兢业业辅佐皇上,这悖逆的罪名,是万万不敢背的。”
众人脸都吓白了。
早知摄政王嚣张,却不知竟嚣张到如此程度!
这分明在说,是皇帝想除掉他!
皇帝要对付摄政王也好,摄政王对皇帝无礼也罢。
都是皇家的辛秘!
他们听了皇族的辛秘,寿数怕是……
皇帝怎么也没想到,都到这种局面了,白锦渊还能如此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