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儿匆匆进来:“怎么回事?”
“灵儿,快给傅将军瞧瞧。”阮阁老忙道:“傅将军不知怎的,突然间就如此了,莫不是中了毒?”
大朝和离国想要开战。
傅将军驻守边塞数年,与离国边塞将士交手多次,是领兵出征的不二人选!
此时若是出了事,定然军、心不稳!
还是在阮府出的事。
朝堂上,一一武两大势力不和,民心也会有所动、荡!
“父亲别急,灵儿这就为傅伯父搭脉。”阮灵儿抿了下唇。
她对政务并不了解,可看着自家父亲着急的模样,心底终究升起一丝忧虑。
看了眼面色冷沉的白锦渊,就快步来到床边,伸手、搭脉。
随即眉头紧皱:“伯父并没有中毒,但是情况也并不好。”
药箱还没取过来,无法施针,只能先以指甲掐一掐几个穴位。
冲着围过来的阮父、和白锦渊、傅玲珑解释道:“伯父原本就有暗伤、旧疾。”
“用了我开的药,如今已经大好。可那些药,都忌生冷、性寒之物。”
“便是冷酒,都是不能碰的。今天伯父来时,我也叮嘱过了。”
“可伯父脉象,分明是用了大寒之物,旧疾复发,来势汹汹!”
话
落,傅玲珑立刻道:“不可能!爹爹虽馋嘴了些,可对灵儿叮嘱的忌口,是很听话的!”
阮阁老冷声道:“只怕是造了算计了!”
“灵儿,傅将军的旧疾,你能应对吗?全力医治,要多久可以康复?”他又问道。
阮灵儿叹了口气:“能治,但是此次复发,药物相冲,医治起来颇为麻烦。”
“即便我全力医治,也要卧床休养至少两三个月,两三个月后若恢复的好,也还需半年时间仔细调理。”
阮阁老皱眉,面色忧愁:“如此说来,一年内是无望傅将军能领兵了。”
“王爷,这可如何是好!”他为难的看向白锦渊。
白锦渊眸光微闪:“此计,怕是离国所为。不费吹灰之力,就折损了大朝一员猛将。”
傅玲珑不满的嚷道:“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还不快些查清楚害我爹爹的人!”
“已经在查了,只是……”
阮阁老叹息道:“只是查出来,便是斩了那人,这一局,我们大朝也是输了一筹。”
就在这时,添香和管家同时进来。
管家身后还带了两个小厮,手里押着陈春雨。
管家上前:“奴才参见王爷,老爷,事已查明,是她给傅将军的解酒汤里
放了药。”
“傅将军服了解酒汤后没多久,就发病了!”
“只是那药究竟是什么,她也并不清楚,只知道是要用在傅将军身上的。”
添香没理会这些,避开众人,将药箱递到阮灵儿手里。
阮灵儿看了眼傅玲珑,暂且压下心里的担忧,取出银针,屏气凝神开始施针。
‘啪!’
傅玲珑气急,上去甩手狠狠给了陈春雨一耳光:“贱、人!身为大朝子民,竟然叛、国、通、敌,为离国做事!”
陈春雨是逃走路上被抓回来的,此刻吓得瑟瑟发抖,哪里还敢反抗。
满心只盼着,那些接应她的人快些来救她。
白锦渊一眼扫过去,便知道她的心思。
意味不明的冷笑:“你以为,楚皓真的会派人接你离开?”
心思被戳穿,陈春雨又惊又怕:“殿下说他爱我!他定然不会舍弃我的!”
殿下分明与她说过,为隐藏身份,留下来保护她的人,平时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