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孕了?!”阮灵儿惊呼。
傅玲珑被她吓了一跳,诧异的盯着她:“你这么惊讶做什么?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不知道内情!你若是知道了,你也会惊讶!”她低声解释道。
她的诊断可能不是百分百正确。
但宫寒这等脉息,她断不会出错!
当初刘芳菲泡过热水澡,又洗了冰块浴。
寒气侵体,比当年玲珑的情况还要狠!
何况后来她还作死,受着伤,和白宇飞苟合。
流血过多,导致元气大伤、气血两亏,如何会有孕?
抿着唇:“外面人多眼杂,回府再说吧。”
傅玲珑也没继续追问,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马车回到阮府,管家就迎了上来:“小姐回来了,一路可累坏了吧。”
“还好。”阮灵儿福了福身子:“父亲母亲呢?”
管家看了眼跟在她身后,跳下马车的傅玲珑,慈爱的笑着道:“老爷和夫人在主院歇息呢,叫老奴来传个话。”
“小姐刚回来,想必也累了,只管回自己院儿里和小姐妹喝茶歇息,待晚上一起用饭即可。”
说完,他冲傅玲珑行了一礼,便转身走了。
傅玲珑满眼羡慕:“伯父伯母真好,要
是我爹爹,我人还没进门呢,他就找过来了……”
“你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阮灵儿好笑的戳了下她的额头:“京都不知有多少贵女羡慕你呢。”
二人并肩朝嘉禧居走去。
阮灵儿继续道:“有多少人,穷尽心思的努力,想叫自己变得优秀,好得到父母亲的疼爱。”
“有多少人,绞尽脑汁的算计,也只是为了那分散的,微弱的一丁点疼爱?”
“旁的不说,近的,原来的永安后府郭字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她瞥了眼傅玲珑打趣:“傅将军只你一个女儿,看的跟眼珠子似的,你这抱怨的话,若是落到旁的人眼里,指不定怎么骂你呢。”
“所以我也只是和你说说。”
傅玲珑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我爹爹虽疼我,却是个大老粗,许多事都不理解。哪里像阮伯伯这般?”
这话,阮灵儿倒是没反驳。
父亲确实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说话间,二人回到了嘉禧居。
只见傅雪云正端坐在石桌前,桌上还摆放了茶水、果脯和点心。
“小姐回来了。”
红袖快步迎了上来,仔细的将阮灵儿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才说道:“小姐出
去这么久,可把奴婢担心坏了。”
添香点点头:“是啊小姐,以后出门,还是把奴婢带上吧。”
“好,以后都带着你们。”阮灵儿随口哄着。
傅雪云微笑看着她们:“瞧瞧咱们灵儿,可真是叫人记挂呢。”
“是啊,雪云不也是记挂我的人之一吗?”阮灵儿一扬下颚,得意道:“我可真是招人疼呢。”
“哎呦喂,天爷呀。”傅雪云捂着唇:“瞧瞧你们家小姐,出门一趟,怕不是把脸皮子丢外面了。”
几人哄笑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