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少自认为帮了白月溪一个大忙,心情愉悦的在院中溜达,抬头,泉瀛正往这边走,心下一咯噔。
“你不是在星河夫妇房里吗?”
泉瀛摇头,纳闷他这神色慌张的是为哪般。
“是去过,不过就待了一小会就走了,怎么?”
寒少右手握拳在做手掌上猛一锤,“坏了。”
。。。。。
白月溪感觉人生无处不尴尬,而此时就是她最尴尬的时候,当然也是星河夫妇最尴尬的时候。
大白天的缠绵真的好吗?白月溪捂着眼睛冲出房门,中途因为看不见还一脑门撞到了门板上,出门的时候又被那倒霉的门槛绊了一跤,闷头撞在谁的身上,抬头,泉瀛疑惑的看着她,思及不能再让人更尴尬了,拽着泉瀛以及一旁的寒少一溜烟出了院子。
石磨上盘腿坐着的女子一张脸红了半天,寒少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讪笑着准备溜之大吉,却是被她目光一凛,刚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其实吧,这事,还是归结于一个时机问题,时机不对了,你看,这不就。。。。”寒少讪笑两声。
泉瀛一直在旁边闷不做声,不过单看这情形也是猜的出个一二。
“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他站起身,淡淡道。
“师父。”身后传来白月溪委屈的声音,他停住了脚步。
“师父,对不起,我错了,你是不是永远都打算这样不理我呢?”她绕到他面前,一双大眼睛泪光盈盈。
“师父,我真的错了。”
“错在哪里?”泉瀛终于开口了。
“错在,错在不该不听你的话,也错在不应该顶撞你,更错在让你担心了。”她撅着嘴,两行热泪哗哗的往下流。
泉瀛紧绷的表情瞬时被她这两行泪给化了开来,眼神也柔了很多,抬手给她擦眼泪,温声道:“我还以为你永远不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好了,别哭了,以后别人给你的出谋划策自己也长点脑子。”
一旁的寒少嘶了一声,但想想也是自己理亏也只能咽了这口闷气。
白月溪开心的点头。
“师父,你说我会不会长针眼啊。”
泉瀛听了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挥散了雾霾,再现笑容,白月溪感觉心里霎时间暖暖的,就算是长针眼也不怕了。
太阳神宫是肖歌熟悉的样子,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可以以另一种身份再次站在这里。
“既然先生可以晓古知今又可预测未来,不妨给本神也测上一测,如何?”太阳神颇有些不太相信的意味。
肖歌透过幕篱清晰可见他此时的神情,也知他定然不会这般容易相信。
“神上谬赞,晓古知今不敢当,预测未来不过也只是雕虫小技,实在难登大雅,只是。。。”他停顿了一下并没有说下去。
“只是什么?先生何必自谦呢。”
“只是。。。神上要找的人已经近在身旁了。”
太阳神的脸上立现警惕之色。
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而肖歌却也不躲闪,任由他握住。却见太阳神神情更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