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此时地上的王二丫未着片缕,身上布满青青紫紫头发也乱的不像话,身下某处更是不能看,一双通红的眼只麻木的望向头顶的房梁。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天光大亮,王家婶子推开王二丫柴房门正想奚落几句,就见着屋里的画面,惊恐的“啊!”了一声。
许是王母声音太大和太惊恐,不一会王家几人也赶忙冲到了王二丫门外。
只见王母惊恐的跌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念叨,“不是我,不是我。”
见家里几人都来了,忙像见道救星似的扑向几人,“孩他爹,二麻,小妹,她不是我害的!”
“你们了解我的,平时我打骂她都没事的,这肯定不能怪我的。”
然而三人此时却都选择无视了她的叫唤,只惊恐得双眼瞪大,怔怔看向屋内吊着的人。
反复确认人的确没气了后,知道内情的王家兄妹两人更是被吓得瘫坐在地。
王二麻,“不,不是这样的,明明他走的时候还好的。”
“我不知道,跟我没关系,是王二麻,王二丫是她害的。”王芳在内心为王二丫的死找着理由说服自己。
王二丫自尽了,一根捆柴用的麻绳掉死在了梁柱上。
“她爹,咋办啊!”王母颤声道。
此时王老爹脸色格沉,“二麻,给人弄下来。”
“爹,我,我不敢。”王二麻惊恐。
“没用东西!”王老爹气愤瞪了王二麻一眼,接着自个进屋把人弄了下来。
似不解气,对王二丫的尸体啐了一口,“呸,你个晦气东西,跟你那爹妈一样!”
“嗡”只见王芳怔怔看向王老爹,此刻脑海里全是他咒骂王二丫的话。
“难怪,难怪啊!”接着小心视线扫过每个王家人。
半晌王老爹气愤,“都杵这过年呢,还不去找亲戚们来帮忙,等着她自个给自个埋了。”
“尽是些没用玩意,养条狗都比你娘几个强!”
“好,爹,爹您莫气,我这就去!”王二麻见王老爹发火于是忙从地上爬起,跌撞着朝门口跑去。
晌午,村里能管事的几乎齐聚王家,院子里,“王家妹子,你家二丫这是有啥想不开的,咋这……”那人指了指二丫的棺材道。
“哎!”
“我那知道她啊,昨个还跟她爹因为上学那事吵架,谁知今个就!”王母戚然道。
又有人好奇道“那她那伤咋弄的,怪吓人的。”
“哎哟,我那知道啊!”
“这丫头脾气老大了,昨个跟她爹对骂,结果自个就跑出去了,半夜才知道回来。”
“我们要知道她起这心,估计就都守着她哩,也省的有这结果!”
说完似是怕众人不信,扯开嗓子就开始嚎,“哎哟,我苦命的姑娘嘞,娘要是知道你要寻短见,是说什么都不说不给你读的呀!”
“老天爷诶,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嚎完作势要往地上栽去。
“哎哟,快,快,人要晕过去了嘞!”
“快,往板凳上扶!”
“呀,这可不得了嘞!”只见原本还想再问两句的众大妈指挥的指挥动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