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来你还没有晕到那种程度!”司徒辰看了一眼依旧倒在地上哼哼的两个人,然后对这杨心蓝说道。
杨心蓝却没有看司徒辰,注意力却依旧在刑贝宁手中的那束花上,他喜欢她,就能陪她在大晚上压马路,就能在街边给她买玫瑰花,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如此明显。
这两天,她一直想不明白,她比起刑贝宁来,到底差在哪里,论认识时间长短,她和司徒辰在部队相识,经历了各种艰辛任务,说生死患难也不为过,论家世地位,她杨家是商界巨贾,她是名媛千金,论容貌身材,她自诩不输给任何人,记忆中追她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没有丝毫差劲的地方。
为什么,为什么呢?
她即便是扭伤了脚却也依旧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的站到天亮,却依旧没有想明白,反而越想心里月委屈,原来这个世界不失为她而准备的,原来也有她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人,她心里烦躁,正值纽约的同学约她出去散心,她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否则,要是她一直待在在这方寸间的房间内,她怀疑她会发狂的。
跟着几个同学去纽约的好几个地方,因为脚原本手上了,但是她却依旧穿上了高跟鞋,即便脚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她也却装的若无其事,愣是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明明是出来散心的,但是走着前一天和司徒辰一起走过的路,在同一个卖冷饮的地方买冷饮,反而让她心里越来越堵,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她却又不想一个人回到酒店里的房间里去,正好一个朋友提议去酒吧,她便立刻同意了,有人说高兴喝酒,相思喝酒,失恋也喝酒,反正酒是一个好东西,能解得一时心痛便让她解得一时的心痛,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爆发一下。
一入酒吧,她就能感觉到那种沸腾起来的气氛,几乎想她给淹没,这样好,这正是她需要的地方。
她和几个同学都是身材火辣颜值高的女孩子,尤其是她,在这金发碧眼的世界里,又是一副靓丽的东方面孔,很快吸引了好几拨前来搭讪的男人,她来这里只是因为这里的气氛比较附和她现在的心情,至于其他的,她倒是没有关心太多。
但是她的几个朋友确实正宗的纽约的人,生来开放的多,认为既然来了酒吧,只有她们几个也太没有意思,有心邀请几个人男人会更开心一点,但是她们的要求也高,自然是不会什么歪瓜裂枣都要的,将前几波又老又丑的统统打发了。
来这里的人大多是寻乐的,自然也不缺乏一些有钱又有型的公子哥,其中两个见她真心是个百年不遇的尤物,就动了邪念,不想只是跟她在酒吧里玩乐喝酒,想把她给灌醉了,带到酒店里去发泄一下他们此刻分泌过旺的荷尔蒙。
没想到杨心蓝倒是十分个性的小妞,灌酒的过程中都不大顺利,要不是他们通过玩游戏激将法等之类手段,恐怕还没容易让她和醉了,好不容易等她醉了八分,说要去卫生间的时候,他们两个见机会来了,就立刻将她带了过来。
这里的酒店是他们常来的地方,所以熟门熟路的来到这里,原本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事情,但是没想到杨心蓝即便醉了八分,也保留几分清醒,在呆呆的看了几秒酒店的名字之后,突然动起手来,而且身手十分厉害干脆,只是简单的几招,就击中了两人的命根子让他们倒地不起,而且那里恐怕是一辈子都起不来了。
恐怕现在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只恨自己的眼睛没有擦亮,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给他们吃。
杨心蓝看着刑贝宁,她明明只是一个小家碧玉啊,她明明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啊,在看司徒辰,天地间的光辉仿佛都聚集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晃得她的心都跟着疼了。
他看到她有危险,第一时间来赶来救她,是不是因为他还在乎他,是不是说明她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机会。
她往前走了两步,脚上的痛让她在没有办法装作正常走路,甚至有些摇摇欲坠。刑贝宁看的不忍,正想扶她一下的时候,却见她摆了摆手,对着她说道:“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刑贝宁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司徒辰,见他面无表情,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便想着杨心蓝或许有什么话要对司徒辰说,而她不便听到,就点了点头,说道:“好!”然后转身就要往一边走去。
司徒辰没有阻拦,只是将手伸向背后,用手势打了几个暗语,让他身后暗中保护的人保护好刑贝宁,不要让她出现一点点的危险。
刑贝宁沿着街道往前走,心里却有几分忐忑,不知道杨心蓝会跟司徒辰说些什么,心里还有一些小懊悔,她不应该就这么答应的,好歹也得嘱咐司徒辰一声,不管她要跟他说什么,他都得保持清明,不该答应的事情千万不能答应,至于什么是不该答应的事情,她们都心知肚明。
两边是笔直的路,她一时也不知道回避到哪里去,看到刚才为杨心蓝买水的便利店,便直接走了进去,想着逛逛超市也不错。
直到刑贝宁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便利店后,杨心蓝才看向司徒辰,见他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刑贝宁,心中一痛,便不管不顾的抱住的了司徒辰。
司徒辰收回目光,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想要将她推离自己的身边,杨心蓝是他一直都不想伤害的姑娘,但是在感情上他确实给不了她想要的,所以就不得不伤害了。
但是杨心蓝抱的那么用力,他使了五分力气也还没有推开她,若是再加力气的话,势必能将她推开,但是肯定会将她推到地上的,司徒辰皱起了眉头,正值为难之际,忽然看到便利店里面一间透明的橱窗上,贴着一张小脸,即便距离有些货物挡着他的身体,但是他一眼就能认出来,那就是刑贝宁。
这个臭丫头,刚才离开的时候答应的那么干脆,终究还是不放心他的。
他感觉到抱住他的杨心蓝在哭泣,因为灼热的眼泪透过他的衬衫烫到了他的皮肤。
努力将脸贴在窗户上的刑贝宁蓦地睁大了双眼,事情发展的果然跟她心里的预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