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薇终于明白刚才司徒昊为什么会耳根泛红和一脸的不自然了。
只是,露易丝为什么会让送她这个东西呢,简云薇回想起今天下午的谈话。
她们谈论起孩子的时候,露易丝说起她那可爱的两个儿子,简云薇说她已经有了一个儿子,现在要一个女儿,这样可以儿女双全,当时,露易丝就拍了拍她的手臂,表示赞同。
然后就说她现在也特别想要一个女儿,而且去印度旅游的时候,去寺庙祈祷过,并且拜访过印度的神僧,神僧但是给了她两样东西,说可以帮助她女儿。
难道其中一种一样就是这个精油?
简云薇有些哭笑不得,因为按照中国的传统,刚怀孕的三个月是不能对外说的,所以简云薇只是表达了一下她想要个女儿,并没有说她已经怀孕。
这个露易丝还真是一个真性情的人。
这时,浴室响起声音,似乎是司徒昊已经洗好了澡,快要出来了,简云薇看了手中的瓶子,顿时有些手忙脚乱的装起来,然后放进了之前的那个抽屉里。
她刚刚站起来,司徒昊就打开了浴室的门。
简云薇望向他,原本脸上还没有消散的红晕此刻更加红了,他只围了一条白色的大毛巾在腰间,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水,在酒店房间灯光的照耀下,古铜色的肌肤闪闪发光,腹上的八块肌肉尤为吸引她的目光。
司徒昊走出来,看到简云薇红的异常的脸色,不由得好笑,他们都是老夫老妻了,这样的场景她看了也不止一次两次了,怎么脸还能红成那个样子。
但是,看了简云薇站的位置,站好是他将那个礼物藏起来的地方,他结合简云薇脸上的红晕,司徒昊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来他的小娇妻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想到这里,他心中忍不住一阵一阵的悸动,自从知道简云薇的肚子里有了小生命之后,他们就没有在进行过夫妻生活了。
他现在已经忍耐已久了,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勾起了他潜藏已久的不安欲望。
他走过去,拥住了简云薇,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呵了一口气,酥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叫一声,然后挣扎起来。
但是奈何司徒昊将她搂的紧紧的,她就算挣扎也挣扎不动,只得继续忍受司徒昊的骚扰。
“你是不是跟露易丝说了什么,她才会送你那种东西,还是你对你老公我在哪方面有什么不满的,嗯?”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司徒昊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脖颈间,让简云薇忍不住的打哆嗦。
“没……没有,这只是……只是一个意外,啊……”简云薇缩着脖子,结结巴巴的说道,她想要跟司徒昊解释一下,但是下一秒,却被他擒住了嘴唇。
托着他火热的舌长驱直入,如同一条火龙一般,一只手搂在她的腰间,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两人的唇舌狠狠的纠缠在一起。
渐渐的,司徒昊有些不在满足,他的体内一股热流直奔小腹处,在哪里不安的叫嚣着。
尽管被司徒昊撩拨的有些头昏脑涨,但是简云薇头脑里依旧保持着一份清明,在他的手不安分的时候,制止了他。
“不行,我们现在有孩子……”简云薇按住司徒昊的大手,喘着气说道。
“我知道,不会进行最后一步的。”司徒昊拨开简云薇的手,继续在她的身上肆虐。
简云薇对司徒昊当然是放心的,只要他心里有底,其他的,能满足他还是可以满足的他的。
不知不觉间,简云薇已经衣衫不整……
司徒昊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简云薇犹如一道美味可口的大餐,都已经放在嚼在嘴里里,但是却不能咽下去。
最后,他猛然间从简云薇身上起来,重新走进浴室,去冲凉水澡。
简云薇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一个小时候,简云薇在司徒昊的怀里寻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临睡前她还是跟司徒昊解释了一下露易丝为什么送她那瓶精油,绝对不是她对露易丝说了些什么还是对他哪方面有什么不满。
其实,她的心里话,对他满意的不得了。
“小傻瓜,你不用解释我也明白!”司徒昊揉了揉简云薇的头发,微笑着说道。
虽然简云薇跟以前比,不在那么害羞和传统了,但是让她跟另外一个人说这样的事情,还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你说,露易丝是不是受了印度那个大和尚的欺骗?”简云薇问道。
”其实也不算欺骗,印度化和我们华夏传统化不一样,比如《薄伽梵歌》里就认为宇宙之创生不是起源于物质而是起源于某种欲望,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繁衍后代。”司徒昊给简云薇简单的解释道。
简云薇听明白了,将这么一个乌龙解释清楚了,她也有些困乏了,在司徒昊的怀里安心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简云薇起床后,去叫程宁静吃早餐,才发现,程宁静发起了烧,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她立刻叫来医生,给程宁静打针吃药,直到晚上,才把烧退了下去。
第三天,司徒昊又去医院看了方铭宇,见他已无大碍,只是很沉默,就放心了下来,他们都很有默契的谁都没有提昨天的事情,也没有提程宁静,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昨天的事情一样。
他又将一张邀请函送给方父,是商业峰会的邀请函,虽然方家在A市发展的很好,在整个华夏也算是名列前茅,但是放在世界范围内,却不是那么显眼了。
但是,司徒昊却毫不犹豫的为方家开了后门,说不定这对方家来说也是一个发展的契机。
方父自然感激涕零,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方铭宇,心中无限感慨。
去年,司徒昊参加峰会的时候,是和司徒昊一起去的,今年,他却只能躺在病床上,而他这个原本应该退居二线的人却要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