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宇这段时间,各种跟在赵玄后方谄媚,导致伤口好了裂开,裂开又好。
过来后,先是恭敬行礼,随后才虚伪的面向韩行宇。
“韩将军没事,我就放心了。”
韩行宇满心愤怒,不自然的撇开头,最后古怪看了眼赵玄,不明白赵玄把陈飞宇喊来干什么?
“陈飞宇,安和城已被收复,这段征程算是完成一半,到了该和你算账的时候。”赵玄冷笑。
陈飞宇闻言,身色巨变,惶恐跪地。
“当时左副将暗箭,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赵玄询问。
陈飞宇摇头,慌忙解释。
“殿下,末将对此事毫不知情,倘若提前就知道,又怎会不说出来?”
“你之前和左副将对韩师道阴奉阳违对吧?”
陈飞宇摇头如拨浪鼓,满脸惭愧。
“殿下,没有阴奉阳违,而是实力所限,无法达到预期。”
“故而,你认为自己是个废物?”赵玄眯眼。
闻言,陈飞宇很不爽,但终归点头。
“对,是废物。和韩将军比起来,就是一只蝼蚁。”
“既然是蝼蚁,跑来前线做什么?滚回去养猪、种田。”赵玄声音冷如万年寒冰。
陈飞宇立马紧张,他准备那么久,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才掌控住如此多兵权。回去后,定能会加官进爵,又怎能听赵玄的话养猪种田?
最后,硬着头皮道:“殿下,末将奉三皇子之命前来收复失第,诛杀西夏狗贼。您也常说,和三皇子有私交。”
“特、么的嘴巴放屁?老子何时说和你家殿下有私交?”赵玄气笑了。
陈飞宇哑口无言,赵玄露出戏虐和玩味。
“陈飞宇,你刚才是想用老三来威胁老子,觉得老子是被吓大的?”
陈飞宇吓得冷汗直冒,惶恐不安。
“殿下,末将没有这个意思,求殿下明察。”
赵玄看他因为磕头而撕裂伤口,渗出血迹,毫不同情,神情冰冷的俯瞰陈飞宇。
“陈飞宇,是否记得韩师道落马昏迷前下的命令?”
陈飞宇喉咙发紧,“记得。”
“结果呢?为何没有执行?带人逃跑,导致韩家军被围困,伤亡过半。”
陈飞宇下意识看了韩行宇一眼,看他火冒三丈的样子,心虚到颤抖,无力辩解。
“殿下,西夏狗贼实在厉害,我军伤亡惨重,末将没办法凝聚军心。”
“西夏狗贼厉害?”赵玄嗤之以鼻,“那也叫厉害?还不是被老子打得和王八一样?”
赵玄很生气,顿了顿,再道。
“不管经过是什么,结果就是你阴奉阳违,没有履行对韩师道的承诺,耽误战机,差点毁了皇朝根基,更是害死无数大宋将士。犯下的罪过,岂是你自己一条命够偿还的?”
陈飞宇吓得肝胆俱裂,不敢置信,瞪大眼睛看着赵玄。
他以头抢地。
“殿下,求您了,看在末将没有功劳有苦劳,没有苦劳有疲劳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会英勇杀敌,求您让我将功补过,求求您了。”
赵玄看他吓得尿都快出来,冷笑。
“倒也不是不能让你戴罪立功。”
陈飞宇闻言,狂喜,激动道:“谢殿下,谢殿下。”
“急什么?最后能否戴罪立功,命运把握在你自己手中。”
说着,赵玄接过程飞虎递来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