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沈放心里直骂娘,眼泪差点流出来:“卧槽!这老太太发什么疯?疼死我了!”
要不是怕连累田艳茹的名声,沈放现在就想跳起来,给这老太太一拳。
太踏马疼了!
“还挺能忍?!”陈老太不信邪,掐着那软肉,又使劲拧了下。
“卧了个大槽啊!”
沈放疼的险些把床单抓出个破洞。
好在陈老太并未注意到,见沈放仍旧没反应,她这才收手,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样都没反应,确是我想多了。”她自信没人能扛住那揪心的疼。
惬意的摇着蒲扇,慢悠悠走了出去。
“踏踏踏——”
而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大…大娘!出大事了!你家大志掉钢水里了!”
轰!
好一个晴天霹雳。
陈老太愣在当场,手中蒲扇“啪”的砸落在地,颤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
钢水高达一千多度。
人要是掉进去,当场就气化了,尸骨无存。
“大娘,你…你要撑住啊!”汉子面露关切,连忙上前搀扶。
陈老太反手抓住汉子的胳膊,面无血色道:“二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你快告诉大娘,你是骗大娘的,对不对?”
感受到她眼中的期冀。
汉子深感悲痛,不忍的撇过头去:“大娘,我是那不分轻重的人吗?”
“啊啊啊——”
陈老太老泪纵横,悲呼出声:“我的儿啊,你心咋这么狠,让娘这白发人送你那黑发人……”
“大娘,人死不能复生,您要保重啊!”陈二友亦是受到感染,不断擦拭眼角。
话虽如此。
可老年丧子,谁能受得了?
陈老太哭的死去活来,险些岔过气去。
声音传进卧室里。
沈放倏然睁眼,眉头深锁:“陈大志死了?这什么情况?”
“田姐给陈大志送饭,听到这噩耗,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要不要去看看?”
不过,他很快打消念头,一来醒的太突然,容易坐实陈老太的怀疑。
虽然他和田艳茹并无实际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