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个刷马桶长大的废皇子,居然敢偷诗来糊弄咱?”侏儒一听对面众人言语,腰板一挺,直接淫笑着看向韩君,“韩仙子,你们的人输了,愿赌服输,就算你不愿意做我小妾,今晚你怎么也得陪我一晚?”
“找死!”
赵玄见这货如此下贱,当场忍不了,直接上去就是一个大逼兜子。
“你个死变态!”
一巴掌抽下去还不过瘾,又给这侏儒下盘补上了一脚。
“哎哟!”
侏儒一声惨叫,直接五脚长天。
“大胆,你个弱宋废皇子,居然敢殴打我大辽之人,活得不赖烦了?”
萧月婵身边一个婢女眉头一挑,厉声怒喝。
“打的就是你们辽狗,有种过来咬我啊!”
赵玄直接朝着萧月婵竖起一根中指。
臭婆娘,你看你这婢女嚣张成啥样了?
哗!
宋国这边,本来还在嘲讽和质疑赵玄的人,看见这一幕,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下意识的往后仰。
这废皇子,胆大包天啊!
居然敢挑衅辽国公主。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辽国公主,还是眼下这位六公主。
这位六公主可不是善茬啊!
上一次南北诗会,有一个大家族子弟得罪了这六公主,当晚直接就被阉割,掉在了城门楼上,而且半个月后,大辽军队直接南下,差点攻破了匣龙关。
要不是韩师道及时回援,要不是宰相秦蒿出面议和,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嗯,他们都质疑你,说你这诗是抄的,你难道不反驳一下吗?”
不过,再次让所有人吃惊的是,萧月婵并没有愤怒,反而笑了。
这女人笑起来,简直是祸国殃民。
但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否则,引发国战,是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上次那个家伙,不仅被阉,他的家族也被连根拔起,男的全部斩首,女的还被秦蒿送到了辽国为奴。
侏儒此时内心是绝望的。
我的公主殿下哟,我都快废了,能不能先让人来扶我下去?
“反驳,为什么要在乎这群井底之蛙的议论?”
赵玄闻言,呵呵一笑。
他其实也想反驳,但问题是,这诗真是借的,解释多了,反而破绽百出,何必画蛇添足?
“钱先生,那这一局到底算谁赢?”
萧月婵目光一转,看向了钱元斋。
“这个……”
钱元斋此时也皱起眉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不如这样,就再让赵玄写一首。”
赵吉一脸笑意。
但心里却是一肚子坏水。
就算赵玄刚刚那首诗不是偷来的,要再作一首,也十分困难,灵感这个东西,并不是一直都有的,用完了也就用完了。
如果赵玄再作一首,这诗质量不高,那也基本坐实了刚刚那首诗偷来的。
至于比刚刚那首更好,根本不可能。
这可是临场作诗,不是闲庭信步,四处游玩,有感而发。
而且,还要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一个正常人,面对这么多人的质疑,面对这错综复杂的场面,恐怕就已经心惊担颤了,惶惶不安了,更别说还要写一首高质量的好诗。
“这个提议好!”
秦渊知道赵吉用心险恶,心里佩服至极,再次站出耒捧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