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住!不解释清楚,还想过去睡觉!”母亲赵英这回也是生气到了极点。
平常在家里,江盼花跟家里人吵吵嚷嚷也就罢了,这回甚至跟外面的人联合起来要害家里的人,这怎么能忍?!
“没事儿的,娘,她要睡就让她去睡。”苏晚晚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刚脑海中形成的那个设想,没空搭理江盼花。
一听苏晚晚都这么说,原本气上心头的赵英打算追江盼花的脚步顿了一下,在原地缓了好一会,这才堪堪平下怒火。
“她也不怕!只要是让镇上的人看出咱们家跟其他人家不一样的地方,还不得大做章!她这是要毁了咱们这个家!”
苏晚晚一边安抚着母亲赵英的情绪,一边将头转向一旁正闷头吃饭的姜淑珍:“大嫂,刚才你第一时间就把那些腊肉放回地窖里了吧?”
虽然心里不害怕镇上那些人的检查,但苏晚晚还是要问上一句。
“嗯嗯,你跟娘很早之前就嘱咐过我了,反正地窖的入口就在厨房里,随手的事情。”
苏晚晚欣然点头,叮嘱母亲赵英不要再生气后,便拎着自己的布包走出了家门。
一个上午,苏晚晚都在脑海中构想着自己接下来想做的事情,直到临近中午,她将抄写好的时代语录摆在桌上,等着村里的青年来不断播讲时,才听到这一上午村里流传的传闻——
“先前就听说她在百花村的时候干了这种事,那时候我还不咋相信,一个女青年,还是下乡来的知青,多少得要点自己的脸吧!这回我算是信了!”
排队等待录制时代语录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
“那你说她昨晚没在宿舍里,去了什么地方呀?不会真的跟许言幽会去了吧?”
听到这句,站在一旁的苏晚晚瞬间竖起耳朵。
这说的,该不会是李美芬吧?
果不其然,两个议论纷纷的青年没有意识到苏晚晚在他们边上偷听。
“那我们可就不知道了,反正许言就住在自己家里,他家除了那个弟弟之外就只有两个姐姐,他晚上出不出门或者去了哪里,那谁知道呢。”
听着这两个青年酸溜溜的话,苏晚晚上前两步——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呀?”
“还用说吗?跟李美芬一个宿舍的女青年,昨天晚上起夜上厕所的时候,就没看见她在宿舍里,等了半天都没把人等回来,厕所里也没见到人,指定是偷跑出去了呀。”
其中一个青年很快回答苏晚晚。
另一个也紧跟其后:“这种事啊,要想人不知自己就别干,总不能自己干了这种事之后还说自己清白吧,先前你跟她在百花村是住一个宿舍,那村里流传的,她晚上去男青年住的宿舍住,不也是实在发生的事儿吗!”
听到这儿,苏晚晚心里已经有了个模糊的认识了。
“为啥她晚上彻夜未归只能是出去幽会呢,就不能是去干点别的事儿了吗?”苏晚晚假装不经意的开口道。
“她还能干点什么事儿?大晚上的难道生产队有活等着她干吗?”另外两个青年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