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郑安泽,是坐车坐了很久,又是找了很久的郑安泽,他就知道这个带走妹妹的人有问题,电话打不通,地址是假的,如果真的是想要领养他妹妹的话,就不会将这些都是留成了假的。
可是他们却是忘记了,电话是假的,地址是假的,可是身份证却不是假的。
他用那个楚叔叔给的钱,买了车票去了这两个身份证上面的地方,再是找人问了他们的地址,才是找到了这里,他在那个男人的公司门口,等了很长的时间,才是找到了那个像是是身份证上面的人,所以应该就是他们了。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旧,还算是干净的,这是他今天出门换上的,他知道,这个男人每天会在这里吃饭,有时一个人吃,有时还会和别人一起吃。
他推门走了进去,里面的服务生并没有因为他是一个孩子,就将他给赶出去,之于他们而言,只要是给钱的,那就是上帝。
他找到了一个离他们最近的桌子,要了一份最便宜的面,坐着吃了起来。
而就在不远处的李立安不时看着自己的碗上的手表,好像是在等着什么人,直到有一个男人走进来,同他长的挺像的,是他的大哥李立平。
“你来了,坐吧,”李立安连忙的站了起来,让李立平过来坐。
李立平坐了下来,对于吃的没有什么兴趣。
“哥,什么时候可以手术?”李立再是问着这个问题,“那孩子已经养胖了很多了,早些换我们好放心,免的夜长梦多。”
李立平对于这种事情还是很排斥,“你确定你要这样吗?你要知道,你以后背负的可不只是你一个健康的女儿,同样的还有一个无辜的孩子。”
“我知道,”李立安咬了一下牙,“不管怎么样,这台手术我一定要做。”
“你要从她的身上挖掉一个肾给你的女儿?”李立平再是问了一句。
“是,”李立安咬紧的牙关都是有些疼了,“是的,我决定,等到手术做完了之后,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那孩子的,梅梅有的,她也会有,而且你不是说过,只有一个肾是完全不影响的吗?”
“是不影响,”李立平笑的很冷,“你女儿是多得了一颗,可是那孩子却是少了一颗,能一样吗?”而李立安被噎的哑口无言,更是无言以对。
李立平卷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看着自己手腕上面的手表,我一会还要回医院里去,你明天再是带那个孩子过来,我给她再是做一次彻底的检查,如果这一次检查没有问题的话,那么,我们会尽快的安排手术时间。
“谢谢大哥,我知道了,”李立安的心里一喜,眼角也是盈上了笑痕,当是他还想要再说什么之时,李立平已经是离开了,而李立安也没有在这里多呆,从身上拿出了自己的车钥匙,就准备离开,而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此时,就在不远处,有一个孩子却是紧紧的握着筷子,将他们两人的谈话,全部的都是听了进去。
他低下头,一口一口的吃着碗里的面,
第二天,李立安果然的带着琅琅去了医院,琅琅最近是胖了不少,可是眼睛却是没多少的光彩了,她穿的很厚实,胳膊上面都是掐伤,至于她是怎么受的伤,李立安心里很清楚,可是他又不能阻止什么,性子暴躁的女儿,心态不平的妻子,他们都是将气撒在了这个孩子身上,而他也不能让大哥看到,因为是真的挺无地自容的。
李立平抱过了李立安怀中的孩子,这一掂之下,才是发现这孩子重了不少。
最近吃的很多吧,李立平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小女孩,比起梅梅那孩子,这孩子的长相,确实是太过出色了,
琅琅睁着一双水雾雾般的大眼睛,然后的低下头,玩着自己的小手指,和谁都是不说话,李立平知道孩子不说话,也就没有再问,而是将孩子抱到了检查室里面,给孩子做最后的检查。
不久之一人,他回来了,可是脸色却是十分的难看。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李立安的心头一紧,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李立平看了弟弟一眼,将怀中已经睡着的孩子放在了一边的病床上面,再是给这孩子盖上了被子,长的漂亮的孩子就是惹人喜欢,哪怕不是自己亲生的,也是狠不下去心伤害。
“大哥,”李立安一个箭步过来,“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恩,”李立平站了起来,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面,他一直都不说话,也是让李立安等的很急。
“大哥,你快点告诉我,是不是这孩子不适合?”
李立平点头,“很不适合.”
“为什么?”李立安这都是有些接受不了,不是前几天的检查时候,都是好着的,你也说配型成功了,为什么现在却是不行了,不能捐了?
“为什么?”李立平扔下了自己手中的笔,“你们带来的这个孩子,不能成为供体。”
“为什么?”李立安再是一句为什么。
李立平猛然的站了起来。
“这个孩子只有一个肾脏,你告诉我,她怎么给你女儿捐一颗?她要是失去了这个肾脏,她就得死。”〉
“什么?”李立安也是傻呆呆的转过身,看着此时正睡着小女孩。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指了一下那个孩子。
“她只有一个肾?”
“是,”李立平将一叠检查报告放在桌子上,“这是检查出来的结果,你可以自己的看一下,这孩子没有左肾,只有一个右肾。”
李立安抱着琅琅走了出来,他复杂着一双眼睛,也不知道要不要将这个孩子带回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来着,他们本来找一个孩子,就是为了给梅梅换肾的,可是谁知道,这个孩子竟然只有一个肾,他停了下来,小心的拉开了这孩子身上的衣服,果然的,在孩子的小肚皮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疤痕,虽然已经长的很淡了,可是仔细看的话,仍是可以看的出来,这曾今是一个很大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