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巧忍不住笑:“还几吨,也怕撑死你。”
夏渺渺加了一片耦放碗里:“快来,撑死我吧。”
孔彤彤弹弹自己微卷的长发,一身略显成熟的绣花旗袍款毛衫,在长相与之前没有什么区别的脸上,硬挤出几分过分的成熟:“夏同志,第一杯过后你是不是该自罚三杯,这几年我们几个都在一个城市,可只有你抛弃我们自己快活,快!自罚三杯让我们解解气!”
“对!见你一面太难了!望穿秋水,没有你,我们怎么找或者的自信!”
“朱子玉你也跟着她胡来!孔彤彤你起哄不嫌事大是不是!你已经敲诈我六顿饭了现在还想来!你想都别想!我一个人在外面吃糠咽菜你不该为了我的牺牲,激动的自饮三杯。”
“去,就你,我没穿过网线去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说说你,我幼小的心灵已经遍布伤痕。”说着就要用沾满火锅汤水的筷子甩她。
夏渺渺赶紧提醒:“注意形象!你旁边还有美女呢!殃及池鱼你赔的起吗,对不对王美人。”
孔彤彤闻言仿佛现在才想起身边坐着举世无双的大美女,立即夸张的道:“不好意思,打雁险撞美玉,我的不是。新巧姐,你让我们吃火锅也就罢了,怎么能让王美人也吃这么没营养的东西,快给美人上鲍鱼人参燕窝龙筋。”
张新巧笑的一片温柔:“是你想吃吧,不过,不好意思,姐还没发工资,你想都不要想。”
“你还穷,我是什么,乞丐吗?”孔彤彤跟夏渺渺闹着。
张新巧笑眼盈盈的看向旁边的王念思:“是不是太闹腾了,你们别嫌我们吵呀,平时习惯了。”她昨天在出版会上碰到了王念思,大家都是一个寝室的,就是客气的邀请了一下,谁知道真来了,还好渺渺她们没有说什么。
这些年,王念思已经结婚,成为他们之中第一个结婚的,据说她老公跟她身份相等,都是名门子弟,婚姻状况如何,因为两人都不是名人她们并不知道,不过看她现在的状态,应该不差。
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张新巧反而觉得王念思比上学的时候更加漂亮成熟。
王念思笑着,眉宇间难以掩饰的矜持的高贵不是她有意为之,实在是出身如此,某些行为举止早已深入骨髓,不是说融入一种形式就融入的。
但她笑容真诚,没有一丝敷衍:“哪有,以前就很羡慕你们融洽的相处方式,难得你们肯邀请我们一起热闹,感谢还来不及呢,你说是不是沈雪。”
沈雪凌厉的眉角难得透出几抹笑意,内敛的严重少了曾经的轻狂,多了沉淀后的稳重收敛:“我可没有,我历来最讨厌咱班长顶着小可怜的身世不做小可怜的事,至今也不想念她,尤其想到她眼睛都不眨的让我还那么贵的头饰,我的心呀,现在都在滴血,如果不是她,我能被钱钧那混蛋欺负成这样。”说完嘟着嘴,故意瞪了夏渺渺一眼。
夏渺渺闻言得意的拍拍她的肩:“不懂了吧,我这还不是为了成全一段天造地设的姻缘,不过,沈财女,那枚头花很贵吗?那点血都不想出,就想跟大财子双宿双飞也太不可能了,说说,那枚发圈是花一百五还是二百五十块实招来!”
“从实招来!”
“是一百——”二十万!
王念思拉了她袖口一下,端庄的薄荷色袖口漏出一截纤细的手腕,手腕上一串琥珀色的珠子立即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引得‘没见过世面的小土包’一阵欢天喜地的惊呼。
“王大小姐快让我看看!血色琥珀呀!这世界上真有这么名贵的珠宝,先让我在它的光辉中陶醉片刻。”
“走开,你个小财迷,让我拍张照放在我这一期的杂志上露露脸,瞬间能提高我的专栏档次。”
“夏渺渺你无耻!你是做服装版面的拍什么珠宝!”
“做装饰不行呀。”
“当然不行,像血色琥珀这种级别的珠宝,都是要用衣服来衬托它高雅尊贵的性格,哪你配你的品味。”
“我品味怎么了,至少不像你,看看都把自己捣拾成什么样子了,明明姐姐的年纪却穿成大妈的格调,为了你家那位你真霍的出去。”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谁对着送你来的帅哥笑的一脸傻气。”
“会不会用词,我那是幸福的桃粉色。”夏渺渺一如既往的会呛她。
“呕——不行了,快让我吐一会……”
“有了就去看医生——”
“夏渺渺!你嘴能不能积点德,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念思看沈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