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凑过来,吹气如兰:“你睡都没和我睡过,怎么知道我骚不骚?”
又被将了一军,张哲翰接不下去,脸红起来。
安娜在张哲翰嘴唇上吻了一下:“嘿嘿,副本里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看你往哪儿躲。”
这大妞就这么理解副本规则的吗?
别人理解的无法无天是可以乱杀,她理解的无法无天竟然是可以乱睡?
张哲翰想起在蓟都和宁妮讨论的副本的真实感觉,居然有些神往。
看台左侧两扇圆木栅门嘎吱嘎吱打开,三个武士押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向祭坛前面的围栏空场走去。
被押的男人五花大绑,头上套着黑头罩,身穿蓝色西班牙军服。
难道真的是用俘虏献祭?
有战争才有俘虏,既然出现了西班牙俘虏,就意味着阿兹特克人正在和西班牙人交战。
围栏的入口,武士将俘虏身上的绳索解开,扯下头罩,递给他一根长羽毛作武器。
三名武士中的两个退出围栏,剩下的一位面对俘虏,端起了手中的黑曜长矛。
这是要让这个西班牙俘虏用一根羽毛和黑曜长矛对战?
“这也太不公平了啊,那个俘虏好可怜。”安娜满脸同情地说。
“这是阿兹特克人的活祭,这个俘虏无论如何最后都要死的,决斗不过是个仪式。”张哲翰并不在乎np的生命。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安娜很好奇。
“决斗结束之后,这个西班牙人会被挖出心脏。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张哲翰警告大妞。
安娜紧张地看着被武士追赶得蹦蹦跳跳的西班牙俘虏,紧紧抱着张哲翰的胳膊。
武士挥舞着黑曜长矛刺向俘虏,俘虏很灵活,举着一根羽毛闪转跳跃,怎么砍也砍不中他。
武士在追,俘虏在跑,就是追不上,有点 t and jerr的意思。
围栏外的印第安人嘈杂地喊着“杀死他!杀死他!”,祭坛旁边的老者也显露出着急的神态。
照这样下去,俘虏杀不死,祭祀就无法继续下去。
武士好像追累了,或者是觉得追下去没什么意义,停下来站在原地。
俘虏也停了下来,在十几米远的地方不住喘息。
普通np追不上砍不着,这种敏捷度怎么像是天行者?
张哲翰眯起眼睛,审视这个被献祭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