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翰指了指不远处营墙上的了望台:“琪丫头,你和他上那儿去,有偷吃肉的,杀无赦。我进去看看‘爹"。”
桓秘同样一薅舒琪的脖子,轻轻一跃便上了了望台,那薅脖子的手势和张哲翰一模一样。“不许薅……”舒琪叫道。
张哲翰看着这一老一少一对活宝,笑了笑,转身向中军大帐走去。
“池公子!”帘门外一名军官躬身施礼,张哲翰点了点头,掀开布帘进了大帐。
一名和“狗将军”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五十多岁男子正伏案疾,三名士兵正忙着收拾东西,捆扎行李,帐内已空空如也,没什么东西。
“池儿回来了?你不是在守寿阳吗?”苟苌抬起头来,笑道。
张哲翰反问道:“父亲,您这是要拔营吗?”
“正是。”
“开去寿阳?”
“不,圣旨的意思是让我接管姚苌将军的襄阳防务,等候苻融大将军到来。”
看来苻坚是彻底开窍了,如此说来,这苟苌肯定不是姚苌、慕容暐一伙的,没准还是苻坚或苻丕留在襄阳的钉子。襄阳城防坚固,三面环水,一面靠山,易守难攻,自古就有“铁打的襄阳”之说,苟苌手下有万人,守卫襄阳毫无问题。
“姚苌和慕容暐出发了吗?”
“明日早晨开拔,陛下罕见地下了死命令,限期15日必须抵达寿阳,否则军法从事。”
寿阳到襄阳50公里,古代步兵行军速度大约为一天50里,称为一朔。15日内走完1100里地,已是强行军。
洛涧是前线,梁成的部队只有在换防部队抵达后才能撤,但硖石山就不一样了,苻融的20多万人可以同步换防,15日抵达襄阳。有苟苌守襄阳,苻融也不必赶得太急,急行军对战斗力影响巨大。
苟苌是“自己人”,他的儿子苟池是进副本杀的第一个军官,虽然是归一客栈掌柜的杀的,但面对“父亲”,张哲翰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
又寒暄了几句,走出大帐,桓秘和舒琪在了望台上玩得正欢,桓秘举着步枪,东一个西一个地打,俨然已是一名熟练的狙击手。看张哲翰出来,舒琪又一把抢过步枪收了起来,跃下高台,刚一落地,桓秘已站在张哲翰身后。
“主公,给我也找一把神器玩玩呗。”桓秘说话和舒琪越来越像,古人咬嚼字的风范尽失,老顽童的本性展露无遗。
张哲翰想了想,“玩可以,不过每一次用完要还给我。”
“好呀好呀。”
女孩子的口气从一个老头嘴里冒出来,张哲翰汗毛都竖了起来,瞪了舒琪一眼。
狙击步枪在天极境手里射程和威力大了一倍,驳壳枪是不是也应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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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固山下,潺潺流水,鸟鸣山幽,竹林中一间简朴的茅屋,屋前一张石桌,两人正在对弈。
凤目修眉的谢安,穿着素色长袍,幅巾束发,儒雅谦和;桓冲方脸剑眉,隐隐有英武之气。
“谢爷爷,桓爷爷,我回来啦!”舒琪欢叫着跃过小溪,蹦到石桌旁,一伸手搅乱了棋局。
桓冲笑着抬起头来,刚要说什么,看见羽扇纶巾的桓秘,呆了一呆,激动地叫道:“三弟,……”
桓秘走上前去,叫了声“二哥”,兄弟两人紧紧相拥,老泪纵横。
张哲翰对谢安躬身施礼:“大都督,刘裕幸不辱命!”
谢安捻着薄须,颔首微笑:“寄奴功勋卓着,擢升为游击将军。”
就这?不给点什么吗?张哲翰目光灼灼盯着谢安,桓冲把身上的棕色长袍脱了下来,“寄奴将军不辞辛劳救回舍弟,此乃桓家祖传战袍,聊表心意。”
原来奖励在他身上,张哲翰接过战袍,信息提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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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明光铠战袍】
【类别:防具】
【属性:未知】
【等级:未知】
【功能: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