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图尔肯叔本华,米国人,祖籍德国但泽(后划归波兰,更名为格但斯克),现居住在肯塔基州。父母早些年因为帮派火拼被误伤,捡回一条命后便回到了德国。阿图尔则只身留在米国完成学业,毕业后加入了米军。
在中东服役期间在一次外出任务中腿部负伤,随后被送回国内疗养加退伍。而和他一起执行任务的队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头部中弹,面部还被石头砸的亲妈都认不出来,要不是身上的狗牌谁都不知道他是谁,身上的装备还都被抢了。
阿图尔回国后就进行了疗养,在痊愈后便加入了特殊武器与战术小队。但是参加的任务却不多,主要是有他参加的任务留不下活口,无论是恐怖分子还是人质都留不下来,他冲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开枪击毙所有的人形敌人。躺在地上的都会被补一枪,上级每次都给他擦屁股,对外宣称那是没有持枪的歹徒。至于为什么没有被开除,因为实在是太好用了。
心理医生的诊断显示阿图尔患有战后创伤应激综合征,在室内环境会很紧张,这种紧张导致阿图尔的超常的反应能力,但是也带来了弊端,那就是大脑的反应速度跟不上手指扣动扳机的速度,在狭窄的环境下见到会动目标就会下意识的开枪,有几次甚至差点毙了队友,以至于后来再也没有人愿意和阿图尔组队。至于那些人会不会责怪阿图尔,那就不好说了。
阿图尔于是经常独自完成一些危险的任务。阿图尔的上级一致认为他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队友的去世给他带来了太大的冲击,对此阿图尔每次都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有没有应急创伤综合症别人不清楚他自己还不清楚吗?
至于上级为什么不让阿图尔强制退役,笑话,这么好使的刀为什么要收起来。只要没人反对就行,而且谁敢反对?除了内部的人,外界的人根本不认识阿图尔,见过他的基本都被杀了。而且这是阿图尔自己的意志,米国可是很皿煮的。
hh-60铺路鹰上,此时的阿图尔已经25岁了,多年的服役生活让他的脸上多了些痕迹,最为明显的就是下巴处的疤痕,这是一次任务过程中造成的,每当有人问起的时候阿图尔总是笑笑摆摆手,表示不想提这件事。
“呼叫鹰巣这里是雏鹰,我们正在接近亚特兰大。”阿图尔的一名队友按住耳边的麦克风开始呼叫总部。至于队友的名字,不提也罢。
鹰巢:“鹰巢收到,雏鹰小队,现在正式改变你们的任务目标,任务目标变更为镇压军队的骚乱。”
雏鹰小队就是阿图尔所在的小队,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们接到了乔治亚州有武装暴乱的消息。按理来说这件事应该交给当地的武装部队处理的,但是当地的警察和特勤队好像处理别的事务去了,没空。即便如此也轮不到阿图尔他们这个肯塔基州的队伍不是吗?毕竟肯塔基在北方,而乔治亚在南方。但是上级就是这么命令的你能有什么办法。
小队一共有5人,原本是有6人的,只不过那人今天正好休假回家陪女朋友了,可恶的现充。
即便阿图尔所在的小队再怎么精锐,一支5人小队对上整支军队还是不够塞牙缝的,为了增加那么一点可怜的威慑力,阿图尔小队配备了无畏战士。
这是一种新型装甲,专门研究出来进行反恐行动的,其设计灵感来自于二战时期的重甲兵,当然也有可能是参考俄国的,谁知道呢。
这种装甲战士简直就人形装甲车,内置凯夫拉材料做内衬,外有特种钢加防弹陶瓷做装甲,防电抗火又抗打击。只有反器材武器才能对其造成可观的伤害。
据说甚至可以扛得住ak近距离长时间射击,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至少实验假人是没事的,至于真人实验,没人愿意去尝试。恐怕在装甲被洞穿之前里面的人恐怕就已经挂了。
无畏战士同时还搭载一挺13型速射机枪,这种机枪用加特林机枪的原理,用电动机带动六根枪管旋转,在每根枪管回转一圈的过程中,它所对应的枪机则在和枪管一起旋转的旋转体上的导槽内作往复直线运动,依次进行输弹入膛、闭锁、击发、退壳、抛壳等一系列动作,所以最高射速高达每分钟6000发以上。所以一分钟就能将无畏战士后背的弹药箱打空。
不过这种装甲也不是完美的,虽然配备了辅助动力系统,但是因为技术水平的原因动力系统更多的是承担支撑的功能,操作人员行动的时候后仍然需要人力带动。这一过程无疑是相当消耗体能的,而且无畏战士目标大,机动性差,在战场上就是个活靶子,所以只出现在了反恐战场,至于上真正的战场?迫击炮都能教你做人。由于手部也配备了装甲,无畏战士甚至无法使用其他武器,一旦弹药打光就只能上前肉搏,或者原地罚站。所以正常执行任务的时候没人会穿这身。但总得有人穿啊。
在收获了多个临时‘儿子’后阿图尔在‘儿子们’的孝敬下穿上了无畏战士装甲。当然他自己也是有一身装备的,被带在了飞机上。
直升机从城市旁边飞过,原本喧闹的城市变得更加喧闹了,甚至有些歇斯底里,从城市内部还传来了没有任何节奏的枪声,不是在开银趴就是在暴动。从飞机上看还能隐隐约约在城市里看到火光。
队友a:“我不明白,我们这么点人,过去不就是送人头吗?就算我们个个以一敌十也杀不完他们啊。”
队友“不知道,你问我也没用,任务就是这么下达的,我们也只能执行,我现在只羡慕那个正在成双成对小可爱。真想把他拉过来打一顿。”
队友a:“但是你打不过他啊,我们中只有阿图尔和队长能打过他吧。”
队友“那难办了,他的假就是队长批的,阿图尔又不想掺和这些事。”
频道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队友:“情报不是说只是小规模暴乱吗?怎么到处都是火光?而且这么大规模的暴乱,我们这支小队能处理吗?”阿图尔的另一个队友开口问道。
队长:“城市那边应该会有其他的队伍前去处理,我们只需要处理好军队就好。而且我们处理了军队暴动,很快就可以让他们去镇压暴乱。”
队友d:“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的简单。”
阿图尔也想说两句,但是炎热的天气导致他现在口干舌燥,为了节省些水份所以阿图尔没有开口。
队长:“这话可不兴说啊,而且考虑这些也没用,还是执行任务吧。”
随着直升机的靠近,枪声也变得越来越密集。
队长:“鹰巣,这里是雏鹰小队,已经确认营地内部发生了激烈的交战。”
鹰巢:“收到,继续执行任务。”说完无线电被挂断了。
队友“什么?就我们几个?之前不是说只是骚乱吗?这是去送死。真见鬼。”
队长:“服从命令!而且走一步是一步吧,不过真是奇怪啊,要是叛乱的话怎么会闹到现在,按理说早就结束了。”
队友d:“看来这次确实有些不对劲。”
“rpg!”(总有人说我这里写错了,这里没写错啊,这里喊rpg才是正常的,rpg确实是俄制的火箭筒,因为便宜所以卖的跟ak似的,在米国当过兵的见到火箭弹飞过来一般都喊rpg,没当过兵的一般都喊巴祖卡。嗯,又水了不少字。)
话音未落,他们所在的直升机尾翼上就挨了一发响尾蛇。
要是有人在地面上的话就能看见一名大兵向着武器堆奔跑,然后被后面的丧尸化的士兵扑倒,再然后他的手就按到了响尾蛇的发射按钮。呲溜的一声响尾蛇直接上天,在空中划过一个美丽的弧度后直接冲着铺路鹰的发动机飞来。当然这些阿图尔小队并不知情,他们只认为是下面的叛军袭击了他们。
飞行员:“求救求救,呼叫总部我们收到了袭击,重复一遍我们收到了袭击。”
队长:“别管那该死的无线电了,我们得想办法,提升高度。”
飞行员:“不行,已经失控了。我们正在快速失去高度,准备接受冲撞。”
“砰,咚咚。咔嚓咔嚓。”
直升机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又打了几个滚。随后是令人牙酸的刺耳的摩擦声。当然这些阿图尔都听不到了,他只觉得耳朵里有一股高音,在耳鸣中阿图尔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