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长歌劝宗政越别意气用事的同时,何年也给合作方打了电话。
表示上午贵公子的要求,他家总裁无法答应,可能明后两天就要回云国了。
何年看出对方是很想和宗政财团合作的,只是有关利益方面,一直没有达成协议而已。
甲方更知道宗政财团很看重这次的合作,这代表宗政财团将商业板块拓展到p国;因此,在利润方面,甲方一直不肯松口,而他家总裁也不愿让利太多。
双方就这样僵持有一个星期了。
何年打这通电话给甲方合作商,主要目的是让合作方紧张一下,从而加快促成双方的合作。
傍晚吃过晚饭。
宗政越就接到合作方的电话,说跟他约时间签合同,条件就按之前他说的。
他表示宗政财团很高兴能和贵企业合作,但是,劝合作方的儿子不要打他家小月牙的主意!
合作方表示,那只是儿子的玩笑话。
于是过了两天,宗政越跟何年带上合同出门。
这次,某人没有再带小月牙出去嘚瑟了。
合同成功签约后,宗政越就计划这两天离开p国,回云国之前,先去一趟r国。
半夜里。
宗政越睡眠很浅,隐约听到耳边传来压抑痛苦的闷哼声。
他很快醒过来,在漆黑寂静的房间内,或重或轻的不规律呼吸声格外清晰。
宗政越迅速打开房间的灯,看到沈长歌闭着眼睛,眉头紧锁,额头满是豆大的冷汗。
“长歌,哪里不舒服?”宗政越紧张地问。
“头疼……”沈长歌声音发颤回答。
闻言,宗政越立刻掀开被子。
“我送你去医院。”
沈长歌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医院的药没用,治头疼的特制药在海岛的别墅里。”
听到她这话,宗政越的脸色倏地冰沉了下来,深邃的眼底掀起惊涛骇浪。
特制药?
这四年以来,傅寒山是不是一直在用药物,压制着长歌以前的所有记忆?
想到她在四年里,无数次被头疼折磨得痛苦不堪,宗政越的心脏就像被机器绞碎般,疼得连呼吸都颤抖了。
“长歌,我们先去医院,我同时派何年带人去海岛的别墅给你找药;不管有没有用,先去医院,好么?”宗政越神色凝重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做两手准备,总比在这里枯等何年去找药好。
“嗯……”
沈长歌苍白的小脸靠在他的胸膛,他的体温让她冰凉的脸颊好受了些许;小手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服布料,力气大到指关节都泛白了。
宗政越抱着沈长歌离开房间,下楼,把她放到车上;宗政越才打电话给在房间睡觉的何年。
命令他立刻去海岛一趟,取沈长歌头疼服用的药。
为了在最短时间内精准找到她的药,宗政越问:“长歌,你平时把头疼的药放在哪里?”
“房间……房都有,桌子抽屉里……褐色小玻璃瓶。”沈长歌硬撑着虚弱回答他。
随即,宗政越把这些信息告诉何年。
到了医院。
医生谨慎地给沈长歌做了一番检查之后,最终给她开了一些止痛药。
沈长歌服下止痛药,头疼的症状依旧没有缓解。
而何年那边,打电话向宗政越报告。
他和带去的人把别墅翻了个底朝天,尤其是沈长歌曾经用的房和房间,都地毯式搜找了,也没有找到任何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