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对他的行为也是大为惊叹,只是不熟或者脸皮薄,不好意思取笑罢了。
我也没有扇他耳光,这是拍了拍他的肩,意味深长的说:“是我搞错,我也没想到我的血这么有用。你放心吧,只要你足够忠诚,我一定会定期给你服用一些血液的,直到研制出永久药物为止。”
土肥圆兴奋的重重点头,“嘿!”
乔三郎也来凑热闹,“魏桑,那我呢?”
“呃,你也有份!”
就那么一会儿,我就先送出两份血,太亏了。以后每顿必须多吃一点,要不然真要死人了。我顺便问问何小兰有没有什么补血丹药先给我补补,她送我一白眼,“没有!”
我都服了,这些人对新加入的成员意见就那么大呢。想促进他们的关系,一时也急不来,只能靠将来慢慢磨合了。我特意安排土肥圆和乔三郎待着,在就院子的角落画圈圈。彭大友屁颠屁颠跟过去,我才不管他,等到时机成熟了,我再告诉他乔三郎是男的,倒时看看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和其他人围成一个圈圈商量如何回国的事宜,乔氏夫妇识趣的准备饭菜去了。
他们一离开,我就悄悄问他们可不可靠。老大说应该可靠,何小兰说比乔三郎他们可靠,毕竟是华人。
我也怼她们,“别忘了老乡老乡背后一枪的至理名言。我在网上看的多了,华人就爱欺负华人。”
何小兰瞪我一眼,“那也比舔口水的强。”
这女人今天火气好大啊,要不是打不过她,我高低要继续怼回去。还是老大格局高,不纠结这些小事,认真说起回国的事。
“我们恐怕要请求异能局的帮助,因为我们的签证都过期了。或者试试找大使馆也行,毕竟我们还有国安特别小组的证件。但无论怎么样,我们首先要离开这里。乔先生白白养了我们一段时间,不给钱就算了,再问他借钱,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觉得没什么啊,“你们加个微信,到时候回国了还钱给他不就行了,这多大件事呀。”
何小兰又来怼我,“那好,你加他微信吧,到时候你还钱给他们。”
我有些生气,大声说:“何小兰你搞什么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钱。”
“没钱你还冲大头?就像你也没什么本事,还想着一天搞风搞雨,还没把别人搞晕,就先把自己人搞废了。”
这话说得,那我就要摆摆自己的功绩了,我掐着手指数了数,弄死多少异能者。一只手根本数不过来,十只手都数不过来。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搞事还是很有效果的,不敢说有多大功劳,但总好过在国内上班摸鱼,白拿工资。
何小兰叉腰问道:“你意思说我们都白拿工资?”
老大也是脸干干不说话,肯定也是在责怪我。唉,言多必失,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不说话了。刚才说的有些得意忘形,一时间说过了头,就让他们骂两句吧。
也不知道乔三郎听到了什么,跑过来和我们说:“魏桑,你们是不是为钱头疼,这个我可以帮上忙,需要多少尽管说,我都可以资助你们。”
他应该是觉得这种时候是表现的时候吧,雪中送炭,能让人铭记于心。可何小兰不领情啊,说已经和乔氏夫妇借钱了,不用他操心。
这人啊,嘴怎么比我还硬?都还没张口,钱就到手了,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还真当现在是抗日时期,老百姓主动捐钱捐粮?
我给乔三郎打眼色,咱们不管了,我倒要看看何小兰是怎么借钱的。如果换做是我肯定不去借,而是画点灵符给他们,忽悠他们捐钱。可我就不说,而是说:“那借钱的任务就交给兰指真人你了,拜托了!”
老大也是带着期盼眼神看向她,逼她她继续嘴硬,“我去就我去,乔先生那么好说话,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但愿如此咯,我借口头晕要休息,免得大家大眼瞪小眼。我拿着小板凳到墙边,靠着墙面就打起了盹。这样为的就是能偷听他们会不会说我或者土肥圆的坏话。当然,我心里多少有点后悔,为两个小弟和未来女朋友闹别扭,感觉有些不值。如果何小兰能像乔三郎一样温柔可爱就好了,可惜啊可惜!
乔氏夫妇很快就给我们准备好了午饭,一桌子都是皆为的家乡菜,小日子的料理吃不饱,漂亮国的垃圾食品已经摧残了我很久,看到这顿大餐,我食指大动,不顾形象的大吃特吃起来,一边吃一边夸,让两位老人的劳动物有所值。
两位真的就像国内那些朴实无华的老农一般,不善言辞。但只要能肯定他们的手艺,就能开心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我问他们怎么会出国定居在这里,何小兰抢着说人家的儿子出息了,在这边的大公司上班,然后还把两老接了过来,又怕他们在城市生活不习惯,所以就在这里给他们买了一大块地,让他们继续做喜欢做的事。
这两老还真命好啊,能有这样的好儿子。我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打电话给我,发现打不通我的电话会不会担心?应该不会吧,不过等到回国了,我第一件事就是要给他们打个电话报报平安。
可能想这些事情会让人心情比较激动,血压升高,脑血管会受不了。我顿时就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晃了晃脑袋也不见有好转。而且我发现其他人也在做同样的动作,我转头问吃得最嗨的土肥圆有什么感觉。这时才发现他都已经把脸埋进了碗里。
这样吃饭着实有点过分,我推了推他,一堆肉像稀泥一样瘫在了地上,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东倒西歪都晕了过去。就剩我一个摇摇晃晃坚持不倒。
我扶着桌子艰难的站起来,看着对面伏在桌面上的乔氏夫妇,实在想不通是谁暗算了我们。没办法了,只能和他们同归于尽,我大喊道:“给老子下毒的龟孙子,你们不得好死,立刻马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