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凛点点头,郝副总依旧迷茫,但余脑子却转的飞快,老板从不做无用的事,但凡做一些奇怪的事大概率跟老板娘有关,只是现在他没办法开口问。
正这时,席凛又突然对余说:“明天准备一些零食甜点,女孩子爱吃的东西到办公室。”
余立刻就点头,趁着机会问了一句:“老板,是老板娘明天要来吗?”
席凛难得勾起嘴角,嗯了一声。
余还没什么反应,一旁的平淮却在桌子下面疯狂掐余的大腿,余差点疼的叫出声,他咬紧牙,看了一旁很激动还在控制的平淮,一把推开他的手,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神经病!”
席凛不知道两人在桌子下的动静,已经恢复成工作的状态,又开始问起他们这么久的进展,所有人看他严肃的样子,皆立刻调整好态度,开始认真工作。
而另一边的温舒已经洗完收拾完,护了个肤,又拿着做手膜的东西坐在床上,想了想没有给席凛打过去,距离产生美,两人一直腻在一块也不好。
她直接打给了关希,这会她肯定到家了,关希说了到家跟她说她是怎么回事的,怎么这么久连个音信也没有了。
她一边视频拨出去等接听,一边把床侧面的小桌子架起来,把手机靠在支架上,然后开始做手膜。
视频等了一会才接通,然后就看见关希只露了半张脸,拿着手机还在走动。
温舒开口:“你在干嘛呢?”
关希反手锁了门,才呼了口气拉过枕头垫在下巴底下,趴在床上,才出声:“别提了,感谢你解救我,我刚从下面上来,我爸我妈又在吵架要离婚,看我回来非问我要跟谁,我几岁的时候问我就算了,我都二十多了还问我,问题是小时候我超级纠结难过,说过跟我爸,也说过跟我妈,最后谁也没带我,两人又和好了,但还是没一个人管我,我还里外不是人。”
温舒忍不住同情,又被她说的话逗的勾起嘴角,开口:“你好惨。”
关希习以为常叹口气:“习惯了。”
温舒一边低头做着手膜一边开口:“我说你怎么这么久还不给我打电话,按理说早就到家了。”
关希没说自己因为心虚还找了个地方买了身衣服换上,因为她身上还有点酒味,而且如果她去温舒家睡的话从来不会不换衣服就回来,没带衣服温舒也会直接拿自己的给她穿。
她故意咳咳两下然后想着转移话题,看到温舒正在往手上抹什么东西,她开口:“你在做什么?”
温舒没发现什么异常,开口:“我在做手膜啊,这样可以让手变得更好看。”
很正常的一句话,关希却突然红了脸,她忍不住把镜头移开,把脸埋在枕头上,没出声。
啊啊啊她为什么喝多了不会断片,她又想起昨天晚上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捧起她的脸,一下一下亲她的样子
啊啊啊要疯了!!!怎么还是忘不掉!
温舒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做手膜的间隙抬头看镜头却没看到人,她疑惑开口:“你人呢?”
关希闻声抬起头,深呼了口气,才出声:“啊,我在这呢。”
随即心想:“怎么办,她本来一出酒店太过惊慌下意识就准备跟温舒说的,但是这会突然说不出来了,感觉好羞耻啊。”
虽然是她主动亲的他,但是他后来也反过来亲了她好多下,她恍惚间记得他长的还挺帅,眼睛很好看,手也好好看,嘴唇好软,像果冻一样……
席凛点点头,郝副总依旧迷茫,但余脑子却转的飞快,老板从不做无用的事,但凡做一些奇怪的事大概率跟老板娘有关,只是现在他没办法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