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锋锐眼尾低垂,只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质问:
“他和你说了什么?”
沈肆之漆黑瞳仁里倒映出女人苍白面孔,若是以前,沈肆之是不会想那么多的,他只要祝鸢待在他身边就好。
可人心的欲望沟壑永无止境,连沈肆之也不得不承认,他开始贪婪的想要更多,譬如他想要更多的……来自祝鸢的爱。
沈肆之努力缓和态度,可他脸色阴翳森然,怎么看怎么戾气。
“祝鸢,我是怕你又被周光耀给骗了,他和白绾绾都不是好人的。”男人干巴巴开口。
祝鸢没好气的将足踩在他胸膛,可沈肆之身形实在难以撼动,她再想将足收回来,却被男人大手死死钳住动不了了。
他粗糙干燥的大手紧握住女人足心,烫得祝鸢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男人握住向前拉,将女人白玉般的足凑到唇边重重一吻。
“你也不瞧瞧周光耀那怂样,看见我就吓破胆跑了,连你都没能顾上,他那样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的?”
天知道,当沈肆之看见周光耀坐在祝鸢旁边,他心肝颤得有多突然,他可太害怕祝鸢与周光耀旧情复,毕竟周光耀比起自己,是个温润又格外体贴入微的男人。
哪个女人会不喜欢他?
沈肆之薄唇轻启,含住女人粉嫩的脚趾,在祝鸢控诉眼神里,扬了扬手里的银色手铐。
“哗啦啦——”
祝鸢的愤怒气焰立马蔫了,她瞪视着男人,咬牙切齿道:“沈肆之!”
“我警告你,我肚子里还有孩子!你……你最好不要动那些歪脑筋!”
沈肆之锋锐眉骨高扬,脸上露出一抹桀骜灿烂笑容,“祝鸢,你这么不乖,我也只能将你锁起来了。放心,我可舍不得将你拷在冷冰冰的床上,我会将你和我拷在一起,我们永远在一起。”
“……”
祝鸢瞳孔骤缩,她和沈肆之对视,清楚看男人眼底疯狂又痴迷的情愫。
疯子……
祝鸢喉咙干涩,干脆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周光耀叫我去偷你手里的地皮竞标件!”
在银质手铐即将戴到她腕上的前一秒,祝鸢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脸来。
她嗓音娇软又带着一股风情,伸出手来捧着男人的脸,“吧唧——”一声亲了一大口。
男人“哗啦哗啦”摇着手铐,既然他软和了姿态依旧不能叫祝鸢和他交流,那么沈肆之只好选择一种强势手段。
果不其然,祝鸢的铮铮铁骨就持续了一秒,立马就软了下来。
“我才不傻呢,才不会帮他,幸好你来的快,要不然周光耀还不知道要怎么缠着我不放呢。”
“……地皮竞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