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多斯拉克军队从草原方面返回,一场整个让厄索斯大陆侧目的战斗,已经在静悄悄的靠近弥林的波拉什地区长廊展开。
提前拉开序幕这是多斯拉克骑兵的习惯,以尖兵为前锋吸引敌人,等到敌人追上来再且战且退,将敌人拖入己方的包围圈,这是狼群与凶猛野兽战斗是采取的战术,自然也习惯了如此作战。
多斯拉克人天生彪悍,在长廊的入口,不时有多斯拉克骑兵群的身影穿过,他们骑在马上飞驰而过的目光,偶尔也会和长廊的目光撞击在一起,在双方的瞳孔内泛起一阵红色的光泽。
波拉什走廊的天空还是如此的沉,浓重的黑云如同棉团般盘踞不去,越堆越高,在天地苍穹的之间,如同一个硕大的眼睛,注视着的下方的芸芸众生。
“真是个糟糕的天气”
丹妮莉丝.坦格利安神色不安的抬起头,看了看头顶糟糕的天空,脸沉的可怕,寒冷空气中充满了湿的味道,好像要拧出水来。伸出手将一片被风吹来的碎草握住,丹妮焦躁的心缓缓平静下来。
对面平原遍野的多斯拉克草原人帐篷,就像蔓延在心头的阴影让她的脸显得更加难看,山雨来风满楼,想想对面那黑压压一片的多斯拉克骑兵,她就感到咽喉干燥。
丹妮莉丝知道在平原上骑兵优势太大所以选择在狭窄的长廊上,虽然没打过仗这点常识还是有的。而丹妮手下只有些许骑兵其他的都是步兵让她头疼。奴隶主居然请来多斯拉克人让她痛恨和恐惧,心里发誓一定要绞死这些奴隶主泄恨。
丹妮从未遗忘自己凄惨的童年,这使得她与其他潜在的征服者相比更具同情心。在丹妮的统治时期,她将她所认为的“正义”和“公平”的执政方针贯穿始终。这集中表现在了她取缔奴隶制时的种种作为上。
多斯拉克人用飞扬的马蹄和雪亮的弯刀,将眼前敌人的身体和灵魂彻底送入地狱,让他们腐朽的尸体成为土壤中最好的催草剂。
“只有流淌了人血的土地,青草才能长得又壮又高”多斯拉克人一直坚信着。
“稳住兄弟们,相信你们手中的武器,多斯拉克人没有盔甲抵挡不住你们的穿刺。“一名坦格利安长枪中队长,盯着一百米外犹如魔神般袭来的高大身影,神情凝重的向旁边的士兵大喊着,在他的前面第一列里。
一些士兵的脸色微微发白,握着长枪的手在不停的颤抖,还有一些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想要从空气里获得一丝帮助,这些年轻人都是在自由贸易联邦城补充进来的新人,他们以前是收钱杀人干着贵族老爷们的脏活,现在他们却不得不面对可以踏碎一切多斯拉克人的骑兵冲锋。
巨大的反差让这些新兵的目光中,除了恐惧还有身在梦幻般的茫然。
在他们的身后第二排,则是一脸冷静的上次篡夺者战争遗留下来的老兵,这些多次参加战斗的精锐长矛手,盯着远处骑兵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定。
他们握着长矛的双手上缠着厚厚的布,为得是让长枪刺入敌人身体后,不会因为巨大的撞击反冲力,让长矛从自己手中脱手,手上的白布将他们的手与长枪缠在一起,就算被自己的鲜血沁湿,也可以强行捅进敌人的胸口。
以血还血,以命抵命,面对呼啸而至的骑兵,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被巨大的冲击力撞飞出去,但即使死,也要讲手中的长枪刺进去,让敌人的胸口也泛起一朵红色的血花。
多斯拉克人骑着大小不一的战马,头上戴着厚绒绒的皮毡帽,身上破旧的皮质甲在雨水中呈现一种黄褐手中的武器也是五花八有的手中拿着雪亮的弯刀,也有的是执着一杆锋锐的长枪或者是其他的武器,有些甚至拿着农夫用的草叉和钉耙,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头上,都梳着长发。
多斯拉克人骑兵现在摆出的阵势,一看就是准备用一种玉石俱焚的攻击方式,用自己人的尸体和弯刀,将对面的敌人拖入残酷的绞杀战,以求凭借人数上的优势,取得整个战场的主动权。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呆板而残酷的战术,却正好击中了坦格利安军队的软肋。人数上的劣势,确实是丹妮最大的问题。
马蹄的轰隆声如同地震一般,五万名多斯拉克骑兵的集体冲锋,真可谓壮观能够形容,马蹄飞扬起地上的泥泞,如同一道向前轰隆翻滚的向丹妮所在的制高点扑来。
丹妮站在制高点看着眼前双方士兵不断死去,身体一直颤抖着明白了战争的残酷性。
……
“一个集团冲锋就崩溃了?”亚瑟一脸古怪的表情问,“我说的是她不到两万的兵力就敢和多斯拉克人干上一仗?”
“是的,我们的小公主…勇气可嘉。”杰哈茂尔拿着纸条对亚瑟说,“可能她是想在狭隘的长廊上击退多斯拉克人进军弥林但……”
亚瑟拍着脸颊努力让自己不笑说:“太'狠'了,我们的小公主太'狠'了,她还剩多少人我们的人还剩多少?”
“大人我们的人损失不大基本上都是在护送小公主撤离时牺牲的,但那些开拓骑士死伤惨重还有不到三千人跟着丹妮躲避着多斯拉克人的追杀。”杰哈茂尔答。
“好吧,那些人是用龙币买的死多少我都不心疼,三颗龙蛋也该送到小公主手里,还有切记一定要保护好她,士兵适当的时候可以抛弃。”亚瑟记得丹妮是拿到龙后才一路开挂,为数不多在权游有“主角光环”的人。
“我们也开始准备战争了,过几天我会回到东境,现在开始你和格雷恩策划怎么打下奔流城是你们的第一要务。小公主嘛她不死就行。”
杰哈茂尔点头示意缓缓退出,亚瑟想破头皮也想不通丹妮莉丝.坦格利安为什么会这么愤恨奴隶主,叹息一声离开了房缓缓的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