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乍听到那声尖锐高亢和女高音差不多的声音时,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下面的人公开违背他的命令,在偷偷摸摸的"jian n"妇女。对于这种行为老头是无法忍受的,这才怒气冲冲地冲上去一脚踹开大门。
不过,当老头看到房里的情况时,那真是七窍生烟!甚至那一刹那他都想动手插瞎自己的狗眼了。因为屋里发生的这一切实在是太恶心,太反胃,几乎让他三尸神跳。
那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呢?说起来也简单,以拉夫尔为首的一帮军官正在搞基,这群货正企图爆菊一个小可怜。这个小家伙正是下午被俘虏的红军游击队员,十五六岁的他,看上去眉清目秀,有点像邻家的小妹妹。
不想正是他这副“伪娘”的长相被拉夫尔一群色中恶魔看上了,准备乘着老头睡着了,干那恶心事儿。谁能想到这小子的抵抗竟然如此激烈,一不留神就让他挣脱了,这才喊了那惊天地动鬼神的一嗓子。
“基督耶稣,圣母玛利亚!”
老头脑门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作为一个虔诚的教徒,这种亮瞎狗眼的场面简直让他无法忍耐,一不留神就爆了粗口。
“你们这群杂碎!”
老头立刻就怒发冲冠了,扬起马鞭就冲了进去,挥鞭如雨将拉夫尔一群败类抽得鬼哭狼嚎。
“我要枪毙,不,立刻吊死,不,立刻烧死你们!”
老头气得都哆嗦了,胸口急速起伏。一颗心都要蹦出来。狠狠地打了这群败类一顿之后,他犹自不解气,下令将拉夫尔等人捆起来就地枪毙。
“营长阁下,”副营长劝道,“这个事儿……啧。虽然他们的行为不可饶恕,但是,枪毙了他们,咱们连里的军官就被一扫而空了……这还怎么打仗?”
老头其实也就是一时气愤,等他稍微冷静一点儿之后,也发现不能这么干。真把拉夫尔等人都枪毙。虽然解气,但是连队怎么办?如今大战将近,总不能没有军官吧?
不过要说把他们都放了吧,老头看了看几个光着腚缩成一团的军官,没由来的又觉得恶心,这也太便宜他们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老头气咻咻地说道,“每人打五十鞭子,关三天的禁闭!”
说完,老头不管副营长继续求情,丢下一句:“立刻执行!”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这个夜晚注定了不平静,连队的驻地响起了一连窜的鬼哭狼嚎,拉夫尔等人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罪。五十鞭子几乎让他们痛不欲生,对于老头他们是更加的嫉恨了。
“老东西,小爷记住你了。”拉夫尔趴在行军床上疼得直抽抽,在他的背上一条一条都是暗红色的鞭痕,勤务兵正小心翼翼给他上药。
实话实说,五十鞭子能够造成的伤害远远不止这么一点儿,如果往死里打,如今趴在行军床上这批人,估计十有**都挺不过去。这一点点红肿和淤血根本就是手下留情。
当然,像拉夫尔一样人是不懂什么叫手下留情的。他们有的只是满腔的怨恨。
“我艹你姥姥的,老子这辈子还没受过这么大的罪,凭什么打小爷,老子犯了什么罪过……尼玛,不就是找点乐子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另一个也随声附和道:“就是,妹子不让玩也就算了,连搞个娃子也要挨打,这尼玛算什么?管得也太宽了吧!”
拉夫尔是一针见血的做了最后的总结:“哥几个,我算是看明白了,有这个老东西一天,咱们就要吃一天的亏……这日子算是没法过了!”
“你打算什么办?要不咱们申请调离?”
“调离?”拉夫尔冷哼了一声,阴沉沉地说道:“凭什么让咱们走,这就是老子们的队伍,要滚也是老东西卷铺盖滚蛋!”
立刻几个军官附和着点了点头,纷纷认为应该让老头滚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呢?道理很简单的,白军的队伍完全都是拼凑起来的,都是对布尔什维克不满的旧军官带着旧部造反的集合体。对于他们来说,手底下的大头兵就是根本。离开了自己的部队,那就只有任人调遣得分,哪里还有发号施令的机会?
这年头手里有枪的才是大爷,让他们放弃枪杆子去当光杆司令,这帮货怎么可能答应?
“那你说怎么办?”
拉夫尔冷笑了一声,小声说道:“老东西不仁义,不给咱们活路,那咱们就豁出去,弄死他!”
这一声出来,其他几个军官吓了一跳,他们可是知道老头的关系很硬,搞死了他恐怕是不好交代的。这是他们一直敢怒不敢言的重要原因。
“瞧瞧你们那怂样!”拉夫尔火了,挖苦道:“有什么好怕的,只要咱们上下一心,做得巧妙点,让上头找不到把柄,能有什么风险!”
“你说得简单,”立刻就有人表示反对,“你今晚也看到了,副营长都跟老头是一路的,怎么搞?弄不好赔了夫人又折兵,反而把咱们的性命送掉了!”
“你懂个屁!”拉夫尔唾了他一脸,冷笑着反问道:“你真以为副营长跟老东西是一路的?”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拉夫尔笑得愈发的阴险了,“副营长是拿老东西没办法而已。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老东西拦着他老大的财路了,他能高兴?副营长跟咱们一样,是怨声载道,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这话确实不假,白军本来就是造反起家,丧失了俄国彼得格勒和莫斯科等工业区的支援之后,所有的开支都要自筹。大到枪炮子弹,小到粮食衣物,每一样都得自己去弄。比如说军饷,士兵可以拉壮丁不给钱。但是对于阔惯了的前沙俄时代的职业军官们来说,没有军饷他们怎么过日子?
指望白军上层搞钱?现在可不是历史上的1919年,有财大气粗的协约国老板们发工资。没有外援纯粹自给自足的白军,得想尽一切办法战地征调——说白了就是去抢。
随着白军高层对战地征调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面的军官们节操是蹭蹭往下掉。从一开始的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到后来的正大光明,抢劫几乎成了白军军官们最热衷的活动。谁不喜欢这种光明正大捞票子的活动?不是喜欢是傻子。
可以说,白军上上下下的军纪是相当的烂,是一天比一天烂。尤其是后期随着战场上的不断溃败,大部分的白军,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主要心思都放在了抢劫和"jian n"上,一度弄得远东地区的梅毒大肆蔓延。
比如说,老头的副营长就是一个喜欢捞钱的货色。以前,当老头还没有上任的时候,抢劫获得的金银钱财近三分之一都落入了他的荷包,那叫一个富得流油。可是随着老头上任。他的收入是大幅度的萎缩,近期更是支不付出。
就像拉夫尔说的,副营长不喜欢老头,确实是敢怒不敢言。实际上不光是军官阶层,就连普通的士兵,都不见得喜欢老头。白军是一只没有理想的军队,更多的人想的是怎么混吃混喝过日子。战地征调虽然大头都被军官收走了,但毕竟还有点小头留给士兵,而且还有白嫩嫩的妹子可以玩,小子日可是很滋润的。
可是,随着老头上任,没有了抢劫的收入,严禁玩妹子,更可怕的是,打仗的时候还得真枪实弹的玩命。那啥,真把咱们白军兄弟当成救世主。当成任劳任怨的pl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