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回到西厢房里,立刻盘膝坐在炕上修炼去了,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段无极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等到段无极醒来的时候,早已经天蒙蒙亮了,段无极想到今天就要成亲了,不仅茫然地摇了摇头。
“唉,成亲,这到底为什么要成亲呢?
这一个人多好呀!一旦成了亲,这意味着又多了一份责任,又多了一份负担呀,为什么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的苦呢?
这么小就非得让自己承担这份家庭的重任,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莫非是就因为自己这次出门回来晚了一阵么?
让自己的爹娘担心担怕了么?”
想到此,段无极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走出了大门。
段无极走出大门以外,延着乡间的小路就是一阵猛跑,直到跑的通身是汗,段无极才停住了身子。
这一气儿猛跑怎么也跑出来了有个七八十里地吧。
段无极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呆呆地发愣,坐了好长的时间,段无极才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回到家中一看。
嗬!家中早就热闹了起来,铁牛他们一家人早就都过来了,铁牛忙前忙后地张罗着。
三祖爷爷一家人也全都过来了。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也帮忙张罗这、张罗着那。
段迎春是总管,指挥着人们干着干种活儿,整个院子里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铁牛一见段无极回来了,立刻跑了过来。
伸手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这半天你跑到儿去了?
一家人这个找你,还不说进屋换上你的新郎服装么?
这所有的人都等着你呢。”
说着,就将段无极拽进了正屋子里去了。
进了屋子一看,嗬!只见满屋子都是人,大家正在屋子里坐着喝水聊天呢。
柳菜花一见段无极进来了,立刻把脸沉了下来,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两巴掌。
“你个小兔崽子到底是跑到哪去了,一家子的人到处找你,他娘的老鼠窟窿里都找到了,也没有找到你。
说,你给我死到哪儿去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说:“娘,你发的什么火儿呀!这娶个喜妇,哪来的那么多的穷讲竟儿呀?
这娶个喜妇,总没有打新郎这一出吧。”
“没这一出?谁说没这一出呀!没这一出咱们不会来这一出吗?
告诉你,我打的不是新郎官,我打的是我的儿子,过来,再让娘打二下出出气。”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娘呀!只要你能出气,别说打两下,打八下也行呀!
这叫打是喜,骂是爱,要是希罕用脚踹。
娘啊!你就看着来吧,反证你啥不得打死我。”
柳菜花举手还要打,早就被众多的叔婶们伸手拦住了。
“大嫂,你打他干什么呀!他不就是跑出去玩了一会儿么,你至于生那么大的气么。
行了、行了,你就消消气儿吧。”
牛阿花与候银瓶帮段无极找来了新郎服装,并帮着段无极换上了,并把狮子披红的大红花也给他带上了。
嗬!也别说,段无极这一穿戴立马就显得精神了起来。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这么一打拌可太精神了,象个威武的大将军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还用说吗?咱们哥儿俩本来就是那将军么,这有什么象不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