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提大棍来到场中,望着谢应登笑道:“我说老谢,是不是皮最近有点紧呀,过来,我给你舒舒皮。放心,咱们俩这么好劲,俺不会伤了你的性命的,你浑身那不舒服,赶紧跟我说说。”
谢应登听了心中那个气呀,心说:这个黑小子年岁数不大,说话怎么这么阴损呢?嗯,待我过去教训他几句。
这谢应登提宝剑来到铁牛面前,用宝剑一指铁牛。
“呔!你这个黑小子,刚才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什么就我的皮紧了?你给我舒舒皮?你拿我当什么了?当长虫了?
真是缺少教养呀。过来,我替你爹管教管教你。”
铁牛一听这射应登说话儿还不错,连忙上前施礼说:“谢大哥,俺铁牛不会说话,哥哥你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呀!
哥哥,你身上哪不舒服?要不让兄弟我给你按摸按摸?让找想办法给哥哥你解解乏?”
解应登听了一阵冷笑。
“黑小子,少在我面前卖弄口舌,今天我非要代替你父亲教训你一顿不可。黑小子,你给我着宝剑吧。”
好么,说着说着俩个人就动上手了。
这俩个人一旦动了手,双方那是各显身手,各不相让呀。
铁牛仗着力大棍重,一条大棍舞的呼呼挂风,只见这场中到处都是棍影,那铁牛一边舞着大棍一边围着谢应登快速地转动着,一层层棍影就将那谢应登罩在了里边。
谢应登一看,哟嗬!他娘的这黑小子也极难对付呀,如果稍不留神的话,恐怕今天我要吃个爆亏。
嗯,看起来今天不拼命是不行了,那好吧,今天我老谢就抖罗出能耐来叫你瞧瞧。
这谢应登俩眼一瞪真卖了力气了,手中这把宝剑上下翻飞,奇招怪招那也是层出不穷呀。
一层剑影将自己的身体牢牢地保护了起来。
铁牛一见心说:行呀,好小子,真有你的,看我今天让你怎么知道知道俺铁牛的厉害,不然你小子还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呢。
这铁牛大吼一声这棍法就加紧了攻势,这条棍顿时就舞的象纺车轮一象呼呼挂风,一排排棍影就将那谢应登牢牢地罩在了里边。
旁边的王伯当见了也是一阵阵心惊胆颤,心说:在这样下去,今天这谢大哥恐怕要够呛呀,有心想站起来喊认输,可多少又有那么一点不甘心。
正在这时,那铁牛大声喊道:“谢大哥,你注意了,看俺铁牛这最后十三棍赢得了赢不了你。”
现在这谢应映已经有点儿招架不住了,一听铁牛这话,顿时就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这条大棍上了。
铁牛见了心中暗喜,铁牛趁着二人一擦身的时侯,一个扫挡腿猛地扫向那谢应登的腿部,这一招大大出乎那谢应登的意料之外。
只听“啪”的一声,那射应登应声倒地,手中的宝剑也扔在了地上,鼻子也磕破了,鲜血立刻顺着鼻了流了下来。
铁牛见了赶紧伸手相扶。
“谢大哥,你没什么事儿吧?刚才小弟我失手了,要不让小弟我给你揉一揉?”
谢应登听了顿时臊了个大红脸,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单雄信见了赶紧跑了过来,一把将谢应登扶了起来。
“兄弟,你没有什么事儿吧,来,起来坐下喝口茶水吧。”
王伯党见了无奈地站起身来。
“单大哥,你可真行呀!今天俺王勇认输了。”
王伯当转身对身后的众人说:“各位,大家今天都看到了,今天咱们跟单大哥的比武算是彻底失败了。
大丈夫要一言九鼎,从今后这单大哥就是咱们山西绿林的总瓢把子了,希望大家以后要守规矩呀,有那个不守规矩,俺王勇第一个不答应。”
单雄信现在可乐坏了,多年的奋斗目标终于实现了。单雄信大声喊道:“单轴、单面、单段,赶紧命人杀猪宰牛,今天中午俺单通要大宴宾朋。”
几个人听了连忙张罗去了。
段无极一见现在没什么事了,用手轻轻一拉铁牛,小声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回去吧,咱们不在这儿待着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立刻伙同段无极走出院子回自己住处去了。
王伯当与谢应登见了连忙问道:“单大哥,刚才那俩小伙子是谁呀?那一身功夫真是好厉害呀。”
单雄信听了笑呵呵地说:“这是我的俩好哥儿们,跟俺单通是过命的交情,这次是专程前来为我帮忙来了。”
谢应登听了苦笑道:“是呀,他们是跟你帮了大忙了,我们哥儿俩算是倒霉倒透了,碰上这么俩难缠的货,唉,今天我们哥儿俩认倒霉。”
王伯当听了点了点头。
“是呀,这俩小子可实在是太厉害了,唉哟,用宝剑拍的我这手背现在还疼呢,这俩货,真是难惹的很呀!”
单雄信听了冷笑道:“二位贤弟,常言说的好,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王勇,象你跟我兄弟那拼命的打法,我兄弟是涵养好,如果换成是我,那宝剑就不是平着下去了,哼,现在你小子的这只手恐怕早给你切下来了,你小子就知足吧。”
王伯党听了一愣。
“单大哥,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刚才我是错怪那无极兄弟了。
按照这种比武级别,受这么点儿轻伤的确是那无极兄弟手下留情了。
这点刚才我怎么没想到呢?
哎,单大哥,待会儿把他们叫过来咱们一块喝几杯吧。”
单雄信听了苦笑道:“谁知道他们给不给我这个面子呀?到时侯咱们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