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喝着燕窝,看向韩嬷嬷,“怎么了?”
“姑娘要不要去前院看看公子,荀宝说公子好似染了风寒,心情不太好!”
“?”
南风挑眉。
先前不是还好好的么?
一口吞了燕窝,南风让巧秀拿了披风来,抱着暖炉子出门。
想起两只狼,去看了一下。
她没进屋子,就在门口看着,那只母狼已经醒过来,看见南风的时候,抬了抬头。
“……”
南风转身就走。
“?”白狼不懂。
“?”母狼也不懂。
这都来了,为什么不进屋?
南风走到半路,能感觉到今日府里气氛不同,一个个丫鬟、婆子见到她,越发恭敬了。
甚至有几分大气不敢出的紧张感。
杀鸡儆猴,还是很有效果的。
南风的脚步声不算重,席西洲远远的就听到了,也闻到墨兰香。
但他没有睁开眼睛,相反还将身子靠在椅子上,露出有些难忍疼痛的羸弱。
南风在门口看着,眨了眨眼睛,倒是没有怀疑他。
把暖炉子给巧秀,又解了披风,甚至还脱了袄子,才走到席西洲身后,抬手轻轻的放在他头上,不轻不重的给他按摩着太阳穴。
“头疼吗?”南风问。
席西洲没有睁开眼睛,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南风没有说话,继续给席西洲按摩着。
这个人皮肤好,头发也柔顺的不像话。
而且她手法独特,给席西洲按摩了一会,席西洲便感觉整个人好受很多。
怕南风手腕酸,拉了她的手把人抱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南风!”
“嗯?”
“我不想一个人看密函,你陪我好不好?”
“?”
南风有些意外。
但还是应了下来,“成呀,那我给你念吧!”
南风是个会享乐的人,就算给席西洲读各地密函,也让巧秀拿了垫子,搬了贵妃榻,准备了热茶、点心。
面前一叠密函,荀宝在一边打开,南风拿起念。
她声音清脆,但是有些字她不认得,这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