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人员和我父母对于我如此惊为天人的变化都表现出瞠目结舌的表情,只有艾副教授在旁喃喃的说着:“小伙子,现在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我信,我信,艾副教授,你看我这个是怎么一个状况?”我连忙问道:
艾副教授看了看身边的这些人,然后对着我说道:“明天到学校里找我吧,可以吗?”
我见这地方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也就同意了!我父亲千恩万谢的把艾副教授送回了家,医护人员也散开了,就留下母亲依旧担心的说道:“儿子啊!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我不想把那种诡异的事情和母亲说,怕她担心,于是我就扯开话题说道:“命不该绝,妈,帮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吧!”
母亲是通情理的人,见我不愿说,也就没有咄咄逼问,但见我要出院,心中依旧不放心,坚持要让我再住一晚。我拂不了母亲的意思,也就同意了!
在不安中度过了一夜,翌日一早,就早早出了院,直赴学校。也不管自己还有课,第一时间先是找到了艾副教授的办公室,可艾副教授不在办公室,经过打听,才知道,艾副教授已经去第三阶梯教室里上课了。
我自然而然的赶往了第三阶梯教室,在见艾副教授的同时,也想听一听艾副教授的“宗教哲学”。
来到了第三阶梯教室,第一眼让我有些吃惊。听艾副教授课的学生似乎不多,也就四、五个人,就这么一点学生要用得上一个阶梯教室这么夸张?难道还有很多学生没来吗?
还没等我细想,艾副教授见我来了。先是报以一个微笑,然后抬了抬左手,示意我入座。
我见人不多,那就随便找个座位坐吧?于是我见第二排有个空位,就坐了上去,可是想不到的是,屁股还没落定,后面一个男生捅了捅我。然后轻声对我说道:“同学,这位置上有人了,来,坐我旁边吧!”
“座位有人?”看着空空如也的座位。这让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人家都已经提醒我了,我总不能抹开了脸面坐上去吧?于是我又一个猫腰,返身坐到了那男孩子的旁边。
那男孩子让完座后,第一个问题就问我道:“第一次来听艾教授的课吧?”
我点了点头。
“是不是觉得这个课堂很空?”那男孩子神秘兮兮的问道:
“是呀!就这么几个人上课。还用的了一个阶梯教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问道:
“呵呵,确实就这么几个人在上课,但还有其他的东西也在上课呀!”那男孩说道:
“还有其他东西?”我表示很不明白的反问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亡魂。”男孩子很严肃的说道:
“亡魂?”我听到这个男孩如此不靠谱的回答。鉴定应该是神经病一名,所以我没有再去搭理他。那男孩似乎也很知趣。见我没有理会他,也就自顾自的上起了课。
艾副教授的这堂课应该讲的是“鬼”和“怪”的区别。我先申明。上这堂课,我一没教材,二没基础,三没准备,四没复习,所以在听讲的过程中,难免会有断章取义、听不懂的状况,我能听出鬼和怪的区别,我对我自己已经是佩服之极了!在那堂课上,我第一次弄懂鬼和怪的区别:前者在于是人所致,后者在于是动物所致。当然课堂中所涉及的轮回、生死、涅盘等一系列的“专业术语”我是听不懂的,其实我也就是凑个热闹。
在艾副教授的授课过程中,会时不时的提问。这一幕让我有些惊愕,只见艾副教授时常会对着空无一人的座位上说道:“那你来回答。”“很好,请坐。”“我觉得这答案还不够完善,可以再做这样的补充”
难道真如我旁边的男孩子所说,很多空座位上其实都坐着其他东西?
艾副教授的课在稀奇古怪中结束了,那男孩起身朝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等人(应该还包括这其他东西)走的差不多的时候,艾副教授径直走到我的身边,对着我开门见山的问道:“听了我的课,觉得怎样?”
“艾副教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没有直接回答艾副教授的问题,我只想尽快知道我想知道的答案。
艾副教授很真挚的说道:“请问。”
“为何就这么几个人听课还要用这么大的一个阶梯教室呢?”我问道:
“我想刚刚坐你旁边的那位男同学他已经告诉你了!”艾副教授回答道:
“他跟我说的答案应该不靠谱吧?他说是其他的东西也在听课。”我说道:
“那答案很靠谱。”艾副教授很肯定的回答道:
如果没有昨晚艾副教授救我的那一幕以及刚刚艾副教授在课堂上的诡异表现,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样的答案的。现在的我,对于艾副教授的说教基本上是言听计从。
艾副教授显然对我那次见到不该见到的人的事情很感兴趣,于是没说两句,又和我聊到了那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