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吃了谁偷吃了谁偷吃了?”说起这事儿马英就跳脚。
“俺不知道谁偷吃了,谁偷吃谁不得好死。”马英诅咒着。
史景怀孕期间回来过一次,满心欢喜的回了婆家,自以为他们会高兴自己的回来呢。
结果赵言接了他,说有事儿,直接把她撂马英这里了。
不知娘俩个是刚刚吵完架还是怎么滴,马英一脸铁青的问史景,吃过了吧。
史景当时就气了,我坐车刚刚到家,不说怀孕的事儿,正常到家是不是都是,车上吃了没?我给你做点啥吃吧。
反正史景每次回考城,祝菊不管你说的是吃还是没吃,必做饭,不吃放那里也得做。
但是,做了肯定多少吃点嘛,毕竟坐车着实是吃不好。所以史景根深蒂固的就觉得回来就吃饭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这问话,就是你吃过了呗,不用再吃了吧。
起码史景理解的意思是这样,再看看那铁青的脸,史景直接说,吃了。
然后马英就没再吭声,自己坐厨房捞出来刚刚炖的鸡,面朝里面、背对着史景,独自吃了起来。
史景看着背影,当时那个气啊,屋都没进,连环all赵言。
偏偏这孙子还不接电话不回信息,史景就外面一直坐着。
擦黑时赵言他爸赵发回来了,看到史景,又退回去两步,看看是不是走错门了,确认没错后才又进来。
“史景啥时候来了?不进去呢?”
怒火中烧的史景,笑了笑算是打招呼,她真担心自己张嘴就是满满的火药味。
“赶紧进来吃饭,她一会儿就回去了。”马英听到动静,终于露出来头了,只是这话—
不明所以的赵发哦了一声,然后继续道:
“那你啥时候回?现在?等赵言是不?那你慢慢等会儿。”
腰一猫,直接也进了厨房。
史景尴尬的坐在院子里,得,院子也不用待了,去外面吧,省得耽误人家老两口食欲。
再说,不还得等着“接”自己回去的赵言?
一言不发,史景默默走出了院子,路边继续打那孙子电话。
无数的电话、信息之后,史景直接拦了辆私家车,蹭车回了家。
哦哦,那个时间点,路上都没车了,毕竟是郊区。
私家车还是和朋友喝酒喝到那个点,然平时早回家去了。
兜兜转转能去哪里?娘家没有,朋友没有,最后不还得去那个所谓的家?这就是远嫁女人的悲哀吧。
史景没得拗气的选择,直接就去了城北的家。
赵言半夜才回来,不知去他妈那里接史景没,史景也顾不上生赵言的不接电话的气。
看到赵言就控诉他爹妈的“罪行”,当然,肯定说电话和把她扔那里的事儿了。
但此时主要矛盾就转化吃鸡这个外部大矛盾了。
此时的夫妻两个,同仇敌忾、一致对外,谴责他们的种种劣迹。
不过,人家或许都没当回事儿,。或者说,压根不知道这事儿吧。
所以,今天马英才有这种反应?
“放心,你这种人,肯定不得好死!”赵言也恶狠狠的诅咒。
“你才不得好死,你全家不得好死。”马英急眼了,脱口而出。
转念想想现在,史景娘三个已经离家出走,他们和两个儿子一家四口才是一家人吧,这诅咒有点不合适!
唐突了!
“啥死孩子?住院花那么多钱,谁管你了?谁伺候你的?不知道感恩,还回来就和我置气。你有啥好置气的,不还得指望我伺候你?”
“谁指望你伺候?看到你那死样子我都够了!”赵言恨恨道。
“行啊,你现在就离开我家,你一个人过去吧,我也不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我养你这么大,也够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