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事的日子,就威逼利诱的从史景这里敲一点,继续消失的日子。
这没关系了,挣不挣钱和我有什么关系?莫非要我做挡箭牌?
我可不管你这破事儿。
“你自己看吧,我不管你那些,你觉得合适就去做,不想做也没人管你。起码我是不管你,爱做不做。”
“看你说的,咱俩一家呢,我不得问问你的意见?”赵言似乎喝了酒,原来洛城时候没这么说过,现在的口气,似乎他和史景有什么事儿一样。
史景吓得一哆嗦,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
莫非回去吹牛,自己给他钱过年,其他人说什么了?
尤其自己这又没再婚,周边人肯定会说一句,那就复婚如何。
这可不是史景希望看到的,想想家里鸡飞狗跳的日子,想想冷暴力的日子,史景禁不住又打了一个哆嗦。
算了算了,以后绝对不要再有任何的瓜葛了。
“我跟你说啊,你做什么我不管,你挣的钱也和我没丝毫的关系。两个孩子当初协议写的明明确确,你不用给抚养费。你老了她俩养不养你是她俩的事儿,我的目的很明确,不给她俩留下任何隐患,养你的隐患。”
“就是跟我撇清关系呗?”赵言失望至极。
“对,咱俩没任何的关系,所以你的事儿我也不管。”史景义正言辞的说道。
她现在最清楚了,赵言这人不能给他任何的想法,就这还这样呢,再给想法,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经济也算是遭受了损失,里里外外好几万,还不够长记性的吗?
绝对不能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现在的史景只有一个想法,好好上班,带好娃,存点钱,付个首付,实现对孩子的承诺。
“我知道了。”赵言回了一嗓子,直接就挂了。
是不是太直接了?想法转瞬即逝,算了吧,不然就全是你的损失,你更愿意哪一个受到伤害?
而且,下次都不一定仅仅是受点经济损失。两个孩子如何了,才有你后悔的呢。
想到此,史景吓的又是一哆嗦。
她如何,无所谓,孩子不行,孩子不能受到任何的伤害,这是史景的底线!
更不能因为自己眼瞎而出任何问题,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自责至死?
所以,无所谓啦,怼就怼了。
再说,走之前已经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事儿,他回去过年还给他家人造成那种想法,也怨不得史景如何。
理所当然的过了没几天,赵言的消息又发了过来,他已经到了北京,找到了做事儿的地方。
第一天上班了,真的是累。
想想人生地不熟的,以赵言的个性,除了那些酒肉朋友,也没什么说得上话的人。
史景也会一一回复,不外乎好好做事儿的一些话。
赵言则时不时的抱怨,这里疼哪里痛的。
“开始做事都那样吧,你休息时间太久了。还有新冠的后遗症也可能是,再过过,习惯了就好了。”
开始时候赵言好像还坚持一下,没出三天,就嗷嗷叫受不了了。
史景真的不想回复,这人就是这样,做什么事情能超过一个月,那就是大限了。
之前也是,做这做那呢,大几千块钱拿走了,没几天人回来了,钱也没了。
这人就没定性,什么都随心所欲。做不了也随自己,一点都不会坚持,直接就尥蹶子不干。
那你不会挣钱,也别浪费钱呐。
怎么就那么会造呢,吃饭、喝酒、洗澡、搓背、按摩、唱歌、打牌一条龙的消费。
谁给你的底气?
算了,随便。
原来都管不了,这没了关系,更不碍我事儿了。神经了,操心那些?
史景摇头,摒除脑海中所有的劝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