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
听到赵雨凝这样说,张扬也是没有意外,心想这天底下不知道自己新娘名字的,或许只有他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赵雨凝早在三年前就知道了他的名字,只不过是他不知道而已。
晚上,两个人呆在婚房,无所事事,不知该做些什么。
张扬躺在床上,看起来还好点,而赵雨凝就不一样了。
坐着,站着都觉得自己有些尴尬。
或许是张扬也看出了她的无所适从,便轻声说道:“赵小姐以前在家里都做些什么呀。”
“也没什么做的,看看,做做刺绣啥的。”
但她经常坐在窗前发呆的事情却是没有说。
“我听阿羽和秋月说你的家里出了些状况,这是怎么回事?”
“刘家和我们家预订了一大批布,本来说好的月底交货的,却不曾想前几天我们的仓无故着了一场火,所有的布匹都被烧没了。”
“而此次我们和刘家签订的合约是到期不能交货,十倍赔偿。”
“这批布料价值五万两银子,最后足足赔偿了人家五十万两银子。”
听到赵雨凝这样说,张扬心中一惊,莫不是他的父亲勾结刘家逼迫赵家就范的。
他前几天也从他的父亲那里得知了赵雨凝的情况。
他五行属木,而整个宪州与他年龄相仿,且门当户对,五行属水的女子只有赵家赵雨凝了。
莫不是他的父亲为了那所谓的冲喜,特地陷害赵家的吧。
如果此事是真的,那么以后当赵家知道了这个消息,那可就是一个麻烦事了。
“这件事情你们家有做调查吗?”
想到这里,张扬不由的替他的父亲担心了起来,故而试探性的询问道。
“调查过了,毫无头绪,就像是失火。”
说到这里时一看赵雨凝的表情,有些复杂,他看不出来她是失落还是难过。
就这样聊着,给了张扬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切感,不自觉间就睡着了。
而当张扬睡着之后赵雨凝却是犯难了。
她是上床睡还是趴到桌子上将就一晚。
可他们已经成亲了,她为什么要爬到桌子上去。
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也有属于她的骄傲和矜持,不能那么主动的,最后还是爬到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当张扬醒来时,却发现赵雨凝趴在桌子上,顿时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着的,竟然没有让她上床来。
不多时,按照张扬的习惯,阿羽和秋月两个人见张扬差不多该到起床的时间了,也就来到了张扬的房门前敲起了门。
在一阵敲门声中,赵雨凝被惊醒了过来。
随即她起身准备去开门,却发现自己的右胳膊麻麻的,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见是赵雨凝开的门,秋月急忙行礼道:“大少奶奶早。”
“进来吧。”
回应了秋月之后,赵雨凝继续揉着她的右胳膊,那种麻麻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就当两人伺候张扬洗漱的时候,赵雨凝的陪嫁丫鬟冬梅也是来到了房间。
“小姐,你起床了,昨晚睡得好吗?”
当然,对于赵雨凝的大多数事情冬梅都是知道的,故而调侃道。
“你个臭丫头,拿我开玩笑了。”
当然,他们两个的这种聊天张扬他们三个是不知道的,只觉得他们主仆两人很是友好,就像姐妹一样。
待梳洗过后,吃了早饭,张扬就让阿羽和秋月出门去买些籍,刺绣,再买一只小鸟。
“少爷,你买小鸟做什么?”
“大少奶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