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斌的彻查让整个云家人人自危,他查到最后查到了自己堂叔的身上,这位堂叔本是继他父亲之后最有可能得权的人,醉仙楼里的仗势欺人基本上都是他安插的手笔。
当他的堂叔被绑着去见月清融的时候,月清融的门外也有一些不轨之徒正在徘徊。
这些都是之前被云斌撵走的人,他们不敢去找云斌的麻烦,自然只能将这一笔账记在了月清融的头上。
当然土财主几个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了,自然是不敢来此造次的,月清融没有反过来找他们麻烦就不错了。
不过他们也乐意去看这些人与他们一同倒霉,毕竟有些事儿不亲自经历,怎知如何凄凉,所以他们不曾提醒,甚至在这些人找上他们一道的时候还添油加醋,义愤填膺过。
只是当真正出动的时候,他们都缩了回去。
“主人,要不要我出马去吓吓他们?”小怨鬼跃跃欲试。
煞煞握了握拳头,他觉得自己也可以与小怨鬼配合的,敢来欺负他娘亲,哼,找打。
青娘在月清融的化灵下已经有了实体,可以站在阳光下了。
她倒是还保持着少时大家闺秀的模样,此刻看了一眼外面,手中
还拿着绣花工具认认真真的做着煞煞的衣服,此时瞥了一眼煞煞与小怨鬼,悠悠摇了摇头。
月清融望着重新修筑好的院墙,又看了看不曾离开的宫岁。
“你要抓的人大概是不会出现了,你不离开?”她看了一眼青娘手上绣着的花纹,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
“一日百两。”宫岁四个字打败月清融。
“好,权当你在我这里借宿了。”月清融这一次转过头去,深深看了一眼宫岁。
一连几日光景,都很平静,月清融这间院落宁静清幽。
月明村里的许多人都感念月清融做出的事情,前来跪拜了几次之后便被月清融都打发走了,当然那些失去了顶梁柱的妇女,也有对月清融怨恨的,从此不路过月清融的门前。
唯有一人,那位孟嫂,三不五时的总要来一次,意图能够帮着月清融做些什么。
今日这个时间点,她带着已经恢复的夫君一起来到了月清融的院外。
但是这一次,他们并不幸运,他们在墙外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打手们,“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在仙师门外放肆?”
孟嫂厉言呵之,她的丈夫听说了月清融这样一个女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之
后,更是无条件的站在了自己妻子这边,“还不快滚开,否则我这就去报案。”
“去,把他们抓起来,报案,我让你没有这个命。”打手们恶狠狠的冲了过去,孟嫂的夫君倒是有两手,但也架不住人多,更何况他虽能保全自己,但自己的妻子却是被抓了,最后也只能束手就擒。
“仙师大人,快走!”孟嫂被抓的时候还不忘大吼一声提醒月清融。
“今日你们一个都跑不掉,既然让我们丢了饭碗,我就让你们丢命。”打手横眉冷目。
他一脚踢在了孟嫂的膝盖弯处,孟嫂不由跪在了地上,这人拿着大刀,朝着孟嫂就要砍下去。
“尔敢!”月清融的声音猛地灌入这打手头子的耳里,他只觉手上大刀当即就握不住了,“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恰好砍在了他的脚指头上。
“啊……”猝不及防疼痛当场袭来,甚至来不及反应,打手头子哀嚎出声。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一个弱女子太好说话了?”月清融冷眼扫过去,那道疤痕随着她的面部表情而更加狰狞,“记清楚了,我来自地狱,我是地狱的女王!”
她随意一挥手,周边的空气就变了,
突然冷厉寒风袭向众打手,风声呼号着开始撕扯着他们的衣服,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几条人命,冤魂戾气从不曾消散过。
“地狱的王现在像你们伸出了手,你们的命该了了。”月清融伸出了一只手,打手们突然抬手就掐住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