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军卫得令,从殿外搬来了三根粗实的木桩,将三名女子分别呈大字型捆绑在木桩上。
待捆绑结实,由另外三名魄军卫从腰间取出短小的匕首握在手中,站在几名女子的身后。
他们无声地举着手中的匕首,从这三名女子的脊椎下方入手,以刀将背部皮肤切成两半,再用刀子将皮肤和肌肉分开。
饶是他们手法再快,鲜血还是如泉涌一般喷洒而出。
鲜血的腥甜逐渐在殿中弥漫,残忍的情形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参将救命啊!救救奴家啊!”
“疼,好疼啊,参将您为何不帮奴家求情啊!”
“参将您不是说要爱奴家一生一世的吗?参将……”
三名女子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哭喊着,凄惨的声音震得人心头发颤。
三国参将捏紧双拳,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然而,他们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开口,就算是跪地恳求也是枉然。
“撕拉……!”
皮肉撕扯的声音接连响起,在魄军卫的大力撕扯下,那三名女子背部的整张皮肤,如蝴蝶一般展翅而开,在大殿内灯火通明的照射下,那皮薄如蝉翼,而那缺失了皮的肌肉,则是堆积着黄腻腻的脂肪。
如此残忍的景象,就连整日在刀尖上行走的众人都忍不住侧目。
唯独宿
浅尘一人,于血腥和残忍之中绽放出了一丝笑容。
不懂的人,均是被她那笑冻得浑身发颤,遍体生寒。
懂的人,则心中了然,她的笑,只会在杀戮正浓时,悄然绽放。
“你如此折磨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什么本事?难道土梵只会欺负老弱妇孺不成?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不如直接对我们放马过来!”三国参将气得牙齿咬的声声作响,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主位上的人儿大卸八块。
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理智的暴徒!
宿浅尘脸上的笑意更浓,相对的,眼中的冷意便更深。
“我不过是在帮三位参将除害,三位参将又何须如此激动?”
三国参将齐齐嘴角抽筋。
害在哪里?
别说是没有,就是有,他们又何时需要她来帮忙?
“我招,放过我,我什么都招……”
“求求你饶了我,我愿意说,愿意……”
“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
那三名在剥皮之下彻底崩溃的女子们,哭干了眼泪,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她们只想解脱,只要能不让她们疼了,让她们做什么都行。
“我,我是被蓬莱派来跟随在水雾国参将身边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土梵爆发瘟疫时,煽动水雾国参将带兵攻打土梵……”
水雾参将当即呼吸一窒,“
你,你在说什么?你不是从异国流浪来的舞姬么?怎,怎么会与蓬莱有关系?”
另一名女子又道,“我们从小便被蓬莱皇族秘密训练,为的就是假以时日派上用场,此番五国君主全在蓬莱参加五国会议,唯一能够号召士兵的人,便只有各国参将了。”
木湘国参将仍旧不信,“不,不可能的,你,你们说谎,土梵的瘟疫之灾是天灾,没人能算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