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被这两个女的总共骗了多少钱?”
“我想想大概六十多万,那是我十来年的积蓄。没啥事儿,我看的很开,这就是我查户口的命,只不过换了一种展现方式而已,穷算命的五弊三缺啊。”
他语气平淡,说的云淡风轻,可我听的都快气死了,这他娘的不就是自己辛辛苦苦半辈子。一朝回到解放前吗。
我马上安慰他说:“查叔,你自己能看开就行,这次咱们挣的可不少,不一下全补回来了吗,反正我一分钱都不拿,这次除了几百万现金还有几套房,淳安是个好地方,过两年旅游业发展起来了你把房子全租出去安安稳稳的收租金就行。”
他重重拍了拍我肩膀,笑着说:“小子,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也算是我命里的贵人了。”
我忙摆手:“哪里哪里,贵人可不敢当,咱们就是互相帮助,呵呵。”
“对了,你有过两个女人啊!这么多年怎么就没留下个一儿半女吗?难道查叔你身体上有什么难言之隐?”
查叔愣了一秒,冲我大骂:“去你娘的!老子身体正常的很!”
“嘿嘿没事儿叔,这里没外人,咱两都是大老爷们你害羞个屁?别的我不敢说,但你要真是这方面出了问题,我绝对能帮到你。”
“我以前机缘巧合下得到过一本欢喜,那里头记载的都是失传了的绝密之术,查叔你告诉我,你是属于起不来?还是出不去?还是跑的快?”
查叔冷冷盯着我,我装作没看到,接着说:“我这里有三招,分别对应治疗你的三种症状,第一招叫小鱼吐泡,第二招叫水獭洗脸,第三招叫恶蟒翻身。”
“我先教给你这三招先练着,要是不行的话也没事儿,我这里还有其他绝密之术。”
“停!干什么!”
“查叔你干什么!等等!”
他突然一把掐住我后脖子!使劲儿将我的脸往炭火炉里按!
我没防备,头上绷带都被点着了,差点毁容。
其实我能理解,我不生他气,男人好面子,被说到痛处了脑羞成怒也正常,这时候要更多的给予其关爱和包容。
我心想,他前后两个老婆都跑了,那指定有点儿毛病,反正我自己这一两天就要拆绷带拆线了,不行就带他去宋医生那里给看看,毕竟宋医生是正儿八经的“浙江第一男科专家。”
随后我和查叔就在夏水水家门口围炉夜话,开始聊起了彼此的往事,我听他讲了很多关于算命的故事,十分精彩,至此我越来越相信“命”这一字。
看着炉火我心想:“命是什么?”
穷命,富命,苦命,孤命。
为什么有的人在努力到最后还是穷困潦倒,为什么有的人随便做点什么都能大富大贵,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早定好了,如果每个人都能提前知道自己命的结局就好了,那样会活的轻松很多。
就在我乱想之迹,查叔突然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黑暗。
我不明情况,也忙起身问怎么了?
“看罗盘!”
我低头看了眼罗盘,脸色变了,明明一晚上罗盘都没反应,怎么现在天快亮了突然有反应了。
我紧张问:“难道是鸡送走的东西回来了?”
“不,不是那个!是别的!可能是倒头饭和香火味儿招来了别的,来的还不是一个,娘的,也不看看这家谁守着这家!”
我眯眼望向前方,感觉似乎隐隐起了雾气,
查叔一把按下我的头让我别乱看,他仰头喝了一大口那种又苦又辣的水含在楼中,用力啪的一声将瓷碗摔的粉碎。
随后,他用布垫着手,从火炉中抽出那把烧的通红的铁弯刀,噗的一口将含着的水喷在了刀上。
刀身瞬间着了火,而且那火的样子是淡蓝色的,就像酒精烧出的蓝焰一样。
只见他手持蓝火刀,左脚向前踏出一步,马上右脚迈过左脚向前半步,然后左脚在向前,右脚在跟上和左脚的脚后跟平齐,重重向地下一踏!
此时,瞬间平地起风,查叔将手中的火刀猛的向前方黑暗扔去。
只见火焰在半空中画出了一道火龙,大概扔出去了近十米远,刀尖冲下,笔直的插到了地上。
查叔竖眉冷眼,声若炸雷般冲前方大骂道:“老查家敬酒罚酒都没有!只有一杯断头酒!在不走便让尔等们往世不得投胎!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