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廷舟骑马赶来的时候,长公主府的婢女正左右搀扶着姜时晚欲上马车。
“吁……”他手持缰绳勒令马匹停下来,随即一个翻身下来,三步并作两步揽过姜时晚将她整个人横打抱起。
她浑身泛热,眼神痴痴地望着他。
宋淮之紧随其后追出来:“都督请留步。”
他走至孟廷舟面前垂首:“都督夫人今日在多饮了几杯,公主十分歉意。”
孟廷舟冷眼回头看公主府大门,瞬间透露出狠厉的警告:“长公主手伸地这么长,就莫怪本督不客气。”
宋淮之看了看他怀里的姜时晚,随即掏出一瓶药:“这个药都督夫人吃下后可能好受点。”
孟廷舟睨了一眼,裴庆随即接过。
他抱着姜时晚径直上了马车。
“热……”姜时晚扯开自己的领子,身上的衣服滑落下来,若隐若现露出她山峦迭起的旖旎。
孟廷舟看着身边情动的女人,呼吸渐沉,眸子里墨色翻涌。
他的手落在她温暖的肌肤上,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可是想我了?”
声音勾起姜时晚一阵痉挛,她竭力按捺住自己的燥热且疯狂的念想,断断续续:“药……给我药……”
“是这个吗?”孟廷舟掏出瓷瓶,在她眼前晃了晃,却并不给她,“眉眉,是药三分毒,我怎么舍得让你轻易用药?”
姜时晚恨恨地看着他,却因为药劲上头,在孟廷舟看来似嗔似怨。
他挑唇一笑,扔了手里的药瓶:“我就是你的解药,你要吗?”
姜时晚硬生生转过头,用力咬着自己的唇:“你……出去……”
他俯下身来,含住她的耳垂:“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生而同衾,死而同穴,我能去哪?你又能去哪?”
“眉眉,夫妻之间肌肤之亲本就人之常情,你又何必克制自己。”
孟廷的手搭在她的腰际上,姜时晚只觉得浑身发麻,口干舌燥。
鼻息之间都是他身上沉香,姜时晚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时间意乱情迷攀附着身上的肩膀坐在他身上。
孟廷舟双手掐着身上的细腰,目光灼热地凝望着她眸间星星点点的璀璨,这样的眉眉他是第一次见到。
他沙哑着嗓子:“眉眉,喊我二郎。”
“二……二郎……”
轻柔的呢喃,烧了他仅存的理智,流光溢彩在促狭的马车里蔓延开来。
等姜时晚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她还是被孩子的啼哭声闹醒的。
她睁开眼,一时间分不清是在哪里,茫然道:“是谁?”
奶娘抱着哭闹的阿宥在外边请示:“夫人恕罪,小世子哭闹了很久。”
“快把他抱进来。”
奶娘抱着孩子进来:“都督特意吩咐说夫人昨天多饮了一些酒,要多睡一会,不让奴婢打扰。可是小世子非得要喝您的奶。”
姜时晚接过阿宥让他躺好,自己朝里面侧过身去让他喝奶:“昨天夜里哭了吗?”
奶娘一愣:“昨天夜里也闹的很,是都督抱着小世子来主卧让您喂的奶,您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