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替自家弟子闻仲,开了天眼。又指导了一番修行,这才吩咐弟子,前往黄花山,寻找另一个机缘。
闻仲送别金蝉后,召来了另一统兵将领妇好。交接好后,只待了几百卫队,绕道黄花山而去。
朝歌城中,自从比干,梅伯,商容,杜元铣等,一大批朝中忠良之辈,耿介之士被帝辛,苏姐己处死后。
朝中,就再无敢谏之士。唯有费仲,龙浑两个大奸贼。除了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外,怕就无人在帝辛面前说上几句了。
这无人谏言,苏妲己,玉石琵琶,九头雉鸡精就更有恃无恐。
造虿盆,设炮烙,建鹿台,造酒池肉林,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供三只大妖陪同帝辛享受。
就这样,三妖都还不满足。每天,挑几个年纪小的男女吃掉。哪宫中白骨,可是堆积无数。
帝辛也是荒废了朝政,耽于酒色。哪个王宫之中,阴风惨惨,妖云密布。就算在白天,也会有鬼魂飘荡。哪都是一些,被妖怪吃了生前血肉,不得超生的百姓。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张桂芳兵败身死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朝歌。
原因嘛,受西方教收买的费仲,尤浑两个奸贼。自然无时不在等待,从前方传回的征西大军的消息。
以便,继续怂恿帝辛,派出大军征讨西岐叛军。所以,当青龙关总兵张桂芳的信使,一来到朝歌城。费,尤两奸贼就获知了消息。
两奸贼大喜,急速入宫去见帝辛。帝辛,这个无道昏君,还正处在酒意朦胧,半醉半醒之际。
听得费仲,尤浑两人求见,不得不勉强升殿。看看两人,求见自己所为何事。
见帝辛左拥右抱,坐卧在金殿之上后。费仲这才闪身出班,望着帝辛说道:
“启奏大王,臣有本奏。青龙关总兵张桂芳,奉敕旨征讨西岐。不意竟招致惨败,反送了九龙岛四圣的性命。臣乞大王,早发援兵救助之。”
这时的帝辛,以及朝中武,都还不知道,哪个张桂芳及其麾下十万雄兵,都在西岐军马的偷营中,全军覆没了。
帝辛闻费仲上奏,睁大了点醉眼,向着费仲开口说道:“爱卿且勿慌张,胜败乃兵家常事。张桂芳既然战败,想必是兵力不足所致。哪就从朝中,再择一良将出兵西岐可也。”
费仲闻言,心中暗骂帝辛。
“吾只是一个大夫,又不理署理军政。就算要派遣大将出征,也得由大王下旨,军政司提名才可。否则,就只有朝中武将,自告奋勇前去才行。”
这话,费仲在心中,可以这么想,但绝对不能说出来。否则,被帝辛治一个大不敬之罪,哪可就化不来了。
想到这,费仲满脸堆笑,向着帝辛拱手道:“不知大王,心中可有中意的武将人选。可以挂帅出征,援助张桂芳元帅,荡平西岐?”
哪个帝辛,肯出来接见费仲,尤浑等,一众武大臣,就已经算是勤政爱民了。有这么多闲功夫,在金殿上废话。还不如,早早携苏妲己等三只大妖,去往后宫中饮酒享乐也。
见费仲这么点小事,都在问询自己,心中颇感不悦。拂袖说道:“些许小事,费卿和尤卿,两位卿家自己议定即可。无须事事都上奏联,要知道,朕也很忙碌。”
说到这里,帝辛忍不住,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费仲刚欲再说什么,不料,尤浑拉了拉费仲的衣角,使了一个眼色。
费仲当即能心领神会,两个奸贼,一直在一起狼狈为奸,贪脏枉法,自然是能够心意相同。
尤浑凑到费仲耳朵前,小声地说道:“哪个老匹夫,一向与我等放对。何不趁此时机,推荐为领兵元帅,在西岐战场上送掉性命。”
“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也不觉。也好趁机警告朝中,哪些对我俩不满的,所谓的忠良。哼,敢与我等作对,这就是下场。”
龙浑说完话,还用手斜指了一旁。正打着瞌睡,歪歪扭扭站在殿下的上将军鲁雄。
这个鲁雄,早己年过七十。仗着年青时,随一不知名的异人,学了点养生之术,这才活到了古稀之年。
还正在半梦半醒之间,陡然间,觉得自己好似被猛兽盯上了。睁开眼,就见到了尤浑快速地收回手指。
“不好,这两奸贼,不知又在想啥奸计。莫不是,要陷害老夫不成?”
果然,费仲,尤浑两奸贼,向前一步,向帝辛拱手道:
“启奏大王,微臣心中,早已有一统兵的上佳人选。论资质,人望,非老将军鲁雄不可。”
鲁雄一听,暗道:
“完了,这上了上场。老夫这几根老骨头,还能扛得住,哪些熊罴之士的敲打啊?几路西征大军,都是损兵折将。还让我老头子为帅,岂不是坑杀老夫么?”
想到这里,鲁雄一咬牙。
“两个奸贼,不让老夫安享晚年。老夫,也会拉着你等,朝着西岐哪个火坑跳去。暗算我,大家就一块玩完。”
鲁雄在殿下,对费仲,尤浑两奸贼,恨得个要死。帝辛在金殿宝座上,开口说道:“费卿,尤卿,朕依你二人所议。鲁雄接旨,速去点齐兵马,征讨西岐,不得有误,违者当斩!”
“谢过大王!”,鲁雄连忙闪身而出,
“末将领命,要讨平西岐不难。想哪张桂芳,晁田之流,不过是好勇斗狠的匹夫而已。末将知兵战策,又久历军阵,自是统兵之良选。然缺两员副将,望大王恩准。”
帝辛听得鲁雄之语,似乎对讨伐西岐叛军,甚有把握一般。缺几员副将,小事一桩,依旧大手一挥。
“就依鲁将军之言,自去择将启程。退朝……”
待帝辛携苏妲己转入后宫,鲁雄这才笑语盈盈,喊住了费仲,尤浑两个奸贼。
“就请两位大夫,为本帅副将。点齐兵马,克日出兵西岐。记住了,军法无情。否则,到时本帅认得二位大夫,军法可认不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