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空间里的东西不会坏,也不会受到外面高温的影响,杨溪陆陆续续放了很多食物进去。
这一时半会儿还挺丰盛的。
更别说外面那些即使在冬季也焕发着绿意的植被。
“去吃!”
杨溪凶巴巴地拍了拍苏迎岁的肩膀,带起银链一阵响,苏迎岁盯着那根银链看了几秒,喉结收缩了几下。
“那在吃之前,我先把要紧事干完。”
苏迎岁走到门口,把那个银链子收回来,调整了长度,扣在床沿的一角。
“什么要紧事?”杨溪还没得到答案,就被抱了起来,翻了个面放在床上。
大门紧闭,烛火通明。
“你疯啦,这叫啥要紧事?”杨溪的声音里有几分无措和惊慌。
但很快就发不出声音了。
她咬着唇,汗打湿了鬓发,青丝凌乱,顺着流畅的肩膀和背部曲线披散下来。
苏迎岁只是沉默着,把银链子带的一阵一阵响,烛光一跳一跳的,让本该昏暗的房间里,视线完全不受阻。
直到听到杨溪的哭声,才慢下动作,轻轻抚了抚她的背。
“这就是要紧事。
“跪好。”
杨溪一开始还哭着,试图求原谅,后来干脆向前爬,想跑。
可惜手上的链子限制了行动范围,没跑出去多远,又被抓着脚腕拖回来。
苏迎岁像是不会心软,任由她的肩膀随着哭泣一抽一抽地动。
直到半夜。
“好,我现在就去把锅里的菜吃了。”苏迎岁轻手轻脚地把人松开,发现杨溪鼻子哭得红红的,两只手还没缓过劲来,依旧放在胸前。
他帮忙揉了揉,看着杨溪哀怨的眼神,忍不住弹了弹她的额头:“活该。”
杨溪软软的躺在床上,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等了一会儿,苏迎岁吃完给他留了菜之后又进来,小心地帮她揉腰。
杨溪慢吞吞的翻身,用屁股对着他。
腰上的软肉被轻轻的挠了一下,引得杨溪忍不住回头。
“还有哪里疼?”苏迎岁手上力道适中,不断将温度传到杨溪身上。
“你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做事吗?”杨溪虽然任由他胡来了一次,却还惦记着他明天可能要上战场。
“嗯,我等会就出去,你好好休息。”
苏迎岁说着,把银色链子轻轻扣在杨溪手上。
“你还来?”
“那我能怎么办呢?娘子不听话,只好这样咯。”
杨溪苦着脸,但不管她怎么哀求,苏迎岁在这件事情上非常坚持,丝毫不肯让步。
看准周围没有人的时机,杨溪把苏迎岁放在了他自己的营帐里。
只是,在两人没有注意到的背后,一个蛮人躲在柜子里,打了个寒颤。
“凭空出现?这个地方……不会有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