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炳蔚望了苏昭宁好一会……
蒂炳蔚突然失笑了起来:“昭宁,你总是这样把我捧那么高,我会真的信的。”
苏昭宁一脸严肃:“炳蔚,你就是如此,不必将自己摔得那么低,我信你。”
“好了好了,昭宁,我相信你刚刚说那些不只是想说虞婳村富庶吧。”
“是,虞婳村富庶,且虞婳村团结一心,彼此敬重,但虞婳村子嗣单薄,所以各家各户对孩童或是青年都是爱护有佳,尤其是女童,全村也就一家有女童的,更是全村人放在手心中的宝,全村人都很喜欢她,如今也是到了十六岁的年纪,村里人还是没给她说亲,一是因为她不想嫁人,二是村里人想让她在身边待久一点,不舍得她嫁人。”
“昭宁的着重讲了这个女子,看样子她是重点啊”
“炳蔚,你知道她是谁的,今日过于晚了,明日我们去那户有女儿的村民家里吧。”
“昭宁,你不说,我又如何知道呢,对吧。”蒂炳蔚一副玩笑模样。
“炳蔚,别闹了,我知晓你知道的。”苏昭宁望着他。
……
“不聊这些了,昭宁,你说下去带吃的回来,光顾着和你讲话了,吃的呢,双手空空,不会被你给吃了吧”
“我……我只是突然听到下面客人的对话,所以回来了……”苏昭宁解释。
“原来如此哦,我还以为昭宁是特地下楼看看这周围环境咯”蒂炳蔚盯着苏昭宁笑的很大声。
“不是……”
蒂炳蔚看着苏昭宁这般模样便道出:“好了好了,昭宁,我们去安寝安寝吧。”
……
第二天,苏昭宁和蒂炳蔚敲响了老涂花婆娘家中门。
苏昭宁说明自己是来游山玩水的,从村民口中得出,老涂花婆娘夫妇一天到晚都咳嗽,而自己刚好有点医术,觉得可以给治治。
而老涂花婆娘看是来游玩的,以及苏昭宁讲明的来意,觉得是一群在外游历的孩子,性情单纯,就邀苏昭宁和蒂炳蔚进屋了。
“哎哟,好孩子……咳咳你们先做这,我去添点水……咳咳……”老涂招呼苏昭宁和蒂炳蔚在桌案旁边坐下,跑去添水去了。
“好孩子啊,咳咳……我们这症状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请了村里的大夫都没有用,咳咳……好孩子,你们的好心可能要辜负了咳咳……”花婆娘边说边捂着嘴。
“大娘,您快坐下”说着,苏昭宁将花婆娘扶下来坐着,并把了花婆娘的脉。
“大娘啊,您这是气血攻心之症,刚开始可能是稍顺心些,才没那么明显,如今可能是万事不顺心,这气血攻心之症越发的明显了,大娘您得想开些。”
“哎,咳咳……咳咳……好孩子,没用的没用的,咳咳…… 这是心病呀,咳咳……苦了你一番心思了好孩子,咳咳……”
“大娘,您有任何心事都是可以说出来的,可以大声的讲出来,也有一定的缓解作用,大娘您可以和我们说说,我们时间多着呢,想听听您老人家叙说叙说,也让您的心绪好些大娘”苏昭宁边说边扶着咳嗽的花婆娘。
老涂也将茶水端了过来,准备给苏昭宁、蒂炳蔚二人筛茶,苏昭宁和蒂炳蔚都制止了老涂。
“老人家,茶水我们自己筛便好,怎敢劳烦您来筛茶倒水?”蒂炳蔚说道。
老涂拗不过,只好作罢,“你们是好孩子,咳咳……好孩子咳咳……”
老涂看向花婆娘,花婆娘正面露难色。于是问道:“老花,你这是咋了,咳咳……咳咳……”
花婆娘边咳嗽边说:“咳咳……两个好孩子两个好孩子,咳咳……,对不住了,咳咳……哎,这心里事实在叙说不出来……咳咳……咳咳……”于是婆娘眩晕了过去。
“老花老花老花,咳咳……”老涂担忧着大喊。
苏昭宁和蒂炳蔚也连忙去扶着花婆娘,由于担心老涂身体虚弱,故二人让老涂站在一旁,老涂也怕自己帮倒忙,所以二人将花婆娘扶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