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饶有兴致,说着炼狱杏寿郎理解不可的话。
“我明明用餐到一半追过来,竟然只是残留么,可惜……”
炼狱杏寿郎没带弓。
那抹血的气息,和他亲近的人——
——只有被装在竹篓中的薄叶乌。
恶鬼的目标是薄叶乌!
想到这一点。
他的心跳骤然失速。
“嗯?”
鬼舞辻无惨歪歪头,他轻哼了声,“你似乎心里有数?”
“是谁?”
“今天吃了太多质量不好的食物,如若告诉我的话,就让你活,如何?”
恶鬼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
那,为什么装在竹篓中的薄叶乌没有被发现呢?
炼狱杏寿郎不希望深想。
“……”
如若只有他一个人的话,炼狱杏寿郎一定会承担卫府的责任,对恶鬼进行讨伐。
哪怕舍去性命也无所谓。
但现在,他还承担着薄叶乌的生命,于是他转身。
炼狱杏寿郎落荒而逃。
“诶?”
恶鬼似乎没预料到这种发展。
又或许,只是对蝼蚁的睥睨,轻蔑。
他甚至没有追。
只是烦躁的轻轻一划。
炼狱杏寿郎栽倒了。
他艰难忍耐着,将去接薄叶乌的本能遮掩,竹篓被不留痕迹的卸力后落在一旁。
“咳咳。”
疼痛,灼烧一样的疼痛蔓延。
呼吸变得折磨。
鬼舞辻无惨似乎要走来了。
“站住!”
卫府的队伍赶到了。
带队的将曹望着血泊中倒下的属下,沉重的敛上眸子。
只是一瞬的痛楚。
他收拾好心情,对独立于乌泱泱近卫前的鬼舞辻无惨:“扰乱京都安宁的恶鬼——!”
“唉……”
鬼舞辻无惨有点无聊。
但他还是摆出了游刃有余的模样,笑说:“是在指我嘛?”
他周身的猩红作为罪孽的证据。
恶鬼昭昭露出杀意。
踩过满地的残骸,拖曳着血腥离开了。
1.
薄叶乌听到艰难的喘息声。
她似乎睡得好沉。
“嗯?”
薄叶乌察觉到不对。
她似乎被装在了什么狭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