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兰穿着淡蓝色的法兰绒睡衣,给人一种清冷大姐姐的感觉。
她的五官精致,但很冷艳。反正李恨水难得见到她笑。
虽然是寒冬,但房间里温暖如春。
冯若兰的笔记本电脑正在播放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
李恨水微笑着问:“冯记,您也爱听刀郎的歌曲?”
冯若兰淡淡地说:“是的,前几天不是刚下一场大雪吗?听这首歌比较应景。
虽然有人说刀郎歌曲的听众大多数是农民,但我不以为然。
刀郎声音粗犷、沧桑,豪迈不羁,就像从西域沙漠吹过来的风沙,我很喜欢。”
李恨水似乎找到了共同语言,附和道:“是的,我也很喜欢刀郎的老歌,《情人》《冲动的惩罚》《西海情歌》等耳熟能详的歌曲我都很喜欢。
不过,最近几年,刀郎似乎销声匿迹了。”
“这是蛰伏,终将破茧成蝶,套用网上流传的一句名句:蛰伏的痛,终会化作雷霆撕破长空。
我们每个人都可能会身处逆境,比如你现在,暂时遇到一些挫折和困难,但一定要对未来充满信心。”
“谢谢冯记关心!”李恨水很感动,冯若兰一直都很关心他。
聊了一会,李恨水将话题转到朱丹丹身上。
李恨水说了朱丹丹的情况,但只说朱丹丹在一个大户人家当保姆,没有提及姚家父子。
“一个大活人,怎么就突然人间蒸发了呢?”冯若兰喃喃自语。
“是的,她的家人非常不理解,并报了案。但直到今天,警方并没有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恨水,朱丹丹失踪一案,你是不是有什么关键信息瞒着我?”冯若兰目光如炬。
李恨水心虚,只得老老实实说:“冯记,不是我刻意隐瞒,而是朱丹丹失踪可能牵涉到省里一个重要官员。”
冯若兰冷冷地说:“你隐瞒关键信息,又希望我协调找人,这不是自相矛盾吗?那个重要官员是谁?”
李恨水答道:“姚金明。”
冯若兰面现惊讶之色:“姚记?朱丹丹是姚家的小保姆?”
“是的,朱丹丹不仅仅是小保姆,而是姚金明的通房丫头,也是姚金明儿子的通房丫头。”
“恨水,没有根据、胡乱臆测的话不能说!特别是涉及到姚记,非常敏感,更不能说捕风捉影的事!”
“冯记,姚记如此敏感的身份,朱丹丹是姚家父子情人这种敏感的话题,我可不敢乱说,半句也不敢乱说。您是我非常敬重的领导,换成别人,我也不会多说。”
“证据呢?”
李恨水掏出优盘,说:“冯记,这是朱丹丹暗中搜集的证据。要看吗?”
冯若兰点点头。
李恨水心中很是惊讶,优盘里都是姚家父子和朱丹丹寻欢作乐的视频,听话听音,冯若兰难道没有听出来?
不过,就像医生眼中无男女,冯若兰作为警方负责人,观看这些视频,纯粹是从寻找证据的角度出发,并不是欣赏爱情动作大片。
李恨水将优盘插入笔记本电脑。
“恨水,优盘里都有哪些形式的证据?档、照片、视频,都有吗?”
“全部是视频。”
冯若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恨水,还是不看了吧?”
“冯记,我将视频资料拷到你的电脑里,有空时你再看,可以吗?”
李恨水话刚说出口,就意识到有些不妥,这不是让冯若兰孤身一人时欣赏大片吗?